裴霖冷笑连连：“对！报应！”

白软软被怼得无言以对，红着眼咬住下唇：“是，我们是出尔反尔被灭门了，但你们应该庆幸我们问龙宗被灭门的时候，你们大师姐不在这里，不然死的应该就是大师姐了！”

裴霖眼睛一瞪，陡然拔高语调：“你说什么？！你再说一遍！”

唐唐也从云瑶发丝间弹出，对着白软软张开血盆大口：“哈！！！！”

白软软吓了一跳。

云瑶面不改色地按下唐唐，顺手摸了摸它的头：“够了，师兄。”

白软软愤愤不平瞪着她。

她纵然顶着一头鸡窝，也是美得颇有脆弱感，讥诮扫向白软软：“魔尊也说过，她针对她们是因为觉得他们不守信用，别管魔尊是真的还是假的，起码魔尊帮我报仇了，这事儿，我也没有受到多少委屈便也罢了，何必生气。”

白软软脸色一变，荒谬地道：“你是在感谢魔尊吗？”

云瑶微笑：“我是在感谢命运。”

她将唐唐缠绕在自己手臂上当一条白色小手镯，衬得她手臂肌肤盛雪：“因果循环，环环相扣，命运就是这么神奇，如果你们当时选择了其他的，结果就不一样了。”

众弟子们点头点头。

活该！

问龙宗出尔反尔就是活该！

白软软攥紧拳，怨恨地看着她：“是，我们当初就不应该让你踏入问龙宗！”

云瑶没再应她，站起身道：“你们都准备好了吗？”

弟子们回到位置上坐好，脸上还有对问龙宗事件的不满，点了点头，神态也变得愈发尊敬起来：“准备好了。”

白软软气愤落座。

柳燕靠近她，小声嘀咕：“你别理大师姐，大师姐就是这样的人，她每天都不苟言笑，不喜欢说话也不喜欢跟人聊天，所以跟她同一批的那些师兄弟都跟她不亲近，只有裴霖一个人理她，连陆知闲四师兄都不喜欢搭理大师姐呢。”

白软软扫向陆知闲。

陆知闲像是一条蛇，恍若无骨地凑在云瑶身边：“大师姐，我突然发现你今天特别好看，尤其是你打败老顽童的时候，你知道你当时有多自信吗？我感觉那一瞬间你在闪闪发光诶，以后弟弟我就抱紧大师姐大腿了好不好？”

云瑶冷扫向他：“老娘一直都很自信。”

陆知闲讶异睁大眼，噗嗤一笑，满当当全是欣赏：“是是是，从前不觉得师姐有趣，眼下见你这样子，我倒是觉得亲切。”

他挽过云瑶的胳膊，毫不遮掩地说：“我喜欢这样的师姐，哪怕你现在头发跟鸡窝一样，我也比较喜欢这样的你，看起来虽然很有威严，但是平易近人！~”

云瑶：“你有病？”

陆知闲：“？”

裴霖将他扯到一边，仰头板着脸教育他：“不许跟大师姐 走得这么近， 男女授受不亲知道吗？”

陆知闲瘪瘪嘴，懒洋洋应：“行吧。”

但他漂亮眼睛弯着，继续聚精会神落在云瑶身上。

白软软：“……”

这叫师兄弟跟她不亲近？

突然，云瑶瞪向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