完整阅读快穿:好孕连连,帝王掌中宝
  • 完整阅读快穿:好孕连连,帝王掌中宝
  • 分类:现代都市
  • 作者:貔貅貔貅红豆
  • 更新:2024-02-15 18:05:00
  • 最新章节:第4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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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重生《快穿:好孕连连,帝王掌中宝》是作者“貔貅貔貅红豆”诚意出品的一部燃情之作,姜韵谢严两位主角之间故事值得细细品读,主要讲述的是:问他。皇帝往她颈间凑了凑,“不似桃花,莫不是体香?”姜韵茫然地摇摇头,低语嗔笑:“臣妾刚练完剑,身上有汗。”“那便陪朕去沐浴吧。”皇帝立马打横抱起她,朝着外头喊,“来喜。”来喜赶紧让人去弄水。折腾了许久,皇帝才环着她的腰身睡下,姜韵抬脚轻踹了他一脚,微恼。粗蛮皇帝,一到床上就变了个人似的。......

《完整阅读快穿:好孕连连,帝王掌中宝》精彩片段


“皇上,臣妾没有不尊敬皇后娘娘,刚才只是在练剑。”姜韵伸手给萧佑渊看,那手上全是红痕。

她本就皮肤白皙,身子娇气,此时那握剑的手,全是红印子。

她最怕疼,此时却没一句怨言。

再看向皇后边上跪着的刘嬷嬷,萧佑渊不怒自威,“皇后就是为了这贱婢伤了姜贵人?”

皇后心中一颤,皇帝现在明晃晃护着这贱人,哪还有她说理的地儿?

“臣妾冤枉,都是刘嬷嬷未曾说清楚,这才让臣妾误会了姜贵人。”

“既是她的错,那便发落了。”皇帝出声淡淡道,“这后宫,是主是仆,皇后还是要分清楚。”

“是,臣妾谨记。”

“回去吧!”皇后愣了下,缓了会儿才明白皇上这是要在花落宫歇下。

又是这个贱人使得好手段,今日皇上原本要去她那里的。

“皇后。”

“臣妾在。”

“中秋宫宴在即,你该管好此事,若是不会管,朕不妨换个人来操办。”

言外之意她若是只知道同一个小妃子计较,那就不要管权了。

皇后掐紧手指,“皇上,臣妾定会操持好。”

萧佑渊懒得再回她,抱着姜韵回屋里,让翠柳去取药来。

“爱妃好生无情。”

“皇上冤枉。”姜韵一脸懵逼。

萧佑渊揽着她腰肢,俯身亲过来,“只有被人为难的时候,爱妃才会想起朕吗?”

要不是翠柳传信快,刚才过来的时候,皇后怕是已经把她一张漂亮的小脸毁了。

“皇上这般忙,臣妾哪敢打扰您?”姜韵娇声道,抓着男人的大手轻挠。

怀里的女子就像只乖巧慵懒的小猫,嘴上说着不敢打扰,实际上心底怕是一直想着他。

不然怎么会喊翠柳去找他。

皇帝勾住她的青丝,缠绕指尖,“这几日事务繁忙,是有些疏忽你了。”

朝堂如今狼子野心的人不少,这几日他确实烦不胜烦,就连后宫翻了牌子,也是去一趟迷了香就走。

也就只有在姜韵这里,能让他心安踏实,又颇得几分自在。

握着柔若无骨的小手,皇帝动作温柔地给她抹好药,就感觉到她身上的幽香若有若无飘来。

“爱妃身上熏的什么香?”

“桃花香,皇上可喜欢?”姜韵仰着娇嫩白皙的小脸问他。

皇帝往她颈间凑了凑,“不似桃花,莫不是体香?”

姜韵茫然地摇摇头,低语嗔笑:“臣妾刚练完剑,身上有汗。”

“那便陪朕去沐浴吧。”皇帝立马打横抱起她,朝着外头喊,“来喜。”

来喜赶紧让人去弄水。

折腾了许久,皇帝才环着她的腰身睡下,姜韵抬脚轻踹了他一脚,微恼。

粗蛮皇帝,一到床上就变了个人似的。

“看来朕还没让爱妃满意。”萧佑渊握住她的小脚压好,翻身又覆了过来。

姜韵:“......”

刘嬷嬷被皇后罚了四十大板子,送去了浣衣局干活,这惩罚不重不轻,但皇后却失了心腹。

没人再来逼着姜韵练剑,姜韵也得了清闲,偶尔去给皇帝送个汤,还经常能与太后撞见,然后临危受命,盯着皇帝喝汤。

“皇上,喝了吧。”姜韵端着碗黑漆漆的汤,坐边上柔柔地喊他。

皇帝看了眼汤,又看眼姜韵,很快就扭过头去,“朕没病,不喝。”

“臣妾知道皇上身体好,但是太后的吩咐臣妾不能推辞。”姜韵心底忍笑道。

“你坐过来。”

“皇上可是要喝药了?”姜韵乖乖坐过去,见皇帝接过碗,扬起一抹笑来。

很快,皇帝喝完最后一口,扣着姜韵的脑袋凑过来。

苦味瞬间蔓延至整个口腔,姜韵苦得想哭。

“朕不好受,爱妃就陪朕一起。”见她红着眼睛委屈,皇帝反而觉得高兴,嘬了下她嘴角,“让来喜带你去库房挑件喜欢的东西,朕赏你。”

“无功不受禄。”

“让朕开心就是有功。”萧佑渊捏了捏她软绵绵的小脸,娇气委屈的模样让人忍不住想疼爱一番。

姜韵只好去挑东西,瞧见边上一块上好白玉,便喜欢上了。

姜韵拿完东西就走。

迟迟没等到人,皇帝忍不住问来喜,“拿了什么?”

“回皇上,是您小时候最喜爱的玉佩。”来喜小心答道。

那玉佩是先皇送的,每逢先皇忌日,皇帝都要去看眼,旁人可碰不得。

“拿就拿了吧,本来就是要送的。”萧佑渊顿时一笑,姜贵人当真是与他心意相通。

一个月后,姜韵便有了一些怀孕的反应,嗜睡,干呕。

翠柳想去找太医,但是被姜韵拦住了,现在还不是好时机。

皇帝近日来得少,北方匈奴来犯,南方水患多发,他和朝堂大臣现在都忙着商量对策。

晚上有些闷,她便和翠柳一起去了外面的花园吹风,偶然听到刘昭仪的声音。

“去里面点,会叫人瞧见。”

“轻点......这回能怀上孩子了吧?”刘昭仪隐忍着娇喘道。

“皇上昨晚才来过我宫里,这几日你都要过来。”

“是!”

姜韵拉着张大嘴巴的翠柳蹲在后面的草丛里听,只觉得刘昭仪胆子真大。

私通就算了,混淆皇嗣的事情也敢做,九族都不够诛的。

过了许久,那侍卫打扮的男人才出来,隔了一盏茶功夫,刘昭仪步子微颤地离开。

“小主,她们!她们!”翠柳一脸吃大瓜的震惊模样。

姜韵比了个噤声的手势,冷静道:“知道的越多死得越快。”

翠柳立马闭嘴了,可明显还有很多话想说。

拖着她回去,姜韵才端着水喝了口,“把嘴巴闭紧,小心惹火上身,这事我自有定夺。”

既然刘昭仪想怀孩子,那她何不助力一下?

次日请安,姜韵就找机会给刘昭仪敬茶,茶水里溶了假孕丸,一旦她有了反应,那皇帝就会震怒。

后宫其他人不知道皇帝情况,但是她知道,皇帝从未宠幸过其他任何人。

不然不至于和她第一次的时候,像个鲁莽羞涩的小少年。

姜韵瞬间红了脸,双手抵住他的胸膛,“你刚才说好的......”

见她拒绝,司寒离微微扬唇,“我不干坏事,所以这次你来。”

他手臂伸过去,揽着她身子坐到怀里。

男人修长冰凉的手指慢慢解开自己的衣扣,冷白的肌肤,在昏暗的灯光下,微微泛起了红。

姜韵有些被蛊惑到,伸手碰了下。

司寒离立马呼吸急促起来。

“我不会。”她扭开头,想要从他怀里下去。

司寒离立马握住她的手,接着就翻身锁住她。

线条流畅的下颌轻蹭着她的小脸,伴着低低的笑声,“宝宝,我教你。”

他重新抱着她翻过身。

被缓缓放下,姜韵就有些脱力了。

“宝宝,喊老公。”他循循善诱,稳稳扶着她的腰。

男人的大手格外有力,佛串在腕骨处滑动,发出清脆的响声。

姜韵去抓他的手,抿着唇不想吭声。

司寒离猛地坐起身,环住她,抬手擦了下她额头上的汗,清冷的语气中伴着幽怨,“乖宝宝,为什么不喊?”

姜韵仰起头,娇媚的眼底满是嗔怒,软着绵绵的哭音,“就不喊。”

喊老公的后果她又不是不知道。

司寒离笑着揉了揉她的头发,“总会喊的。”

等她喊够了老公,司寒离才大发慈悲地抱着她回屋。

洗完澡抱着晕乎乎的人儿出来,司寒离亲昵地蹭了蹭她的脸,犹豫道:“宝宝,我有件事一直瞒着你。”

无论怎么样,姜韵该知道这件事,不然迟早有一天也会知道。

“嗯?什么事?”姜韵习惯性地往他怀里钻,“快说,好困。”

“我......”司寒离声音顿时哽住,见她实在困,低头碰了碰她额头,“等我想好再告诉你。”

“嗯。”

“宝宝,你永远都不离开我好不好?”

“好。”

“哪怕我有些能力......不好,你也不要离开。”他不由自主地收紧了手臂。

他还是害怕,害怕会失去姜韵。

姜韵瞬间清醒了几分,抬头亲了亲他下巴,乖声道:“不离开。”

“嗯。”男人敛去眼底的阴沉,紧紧将她抱住。

再等等,等他做好心理准备了,他就告诉她。

毕业那天,司寒离受学校邀约,上台发表讲话。

他一身清清冷冷的气质,腕骨上的佛串,在阳光下,像极了那超脱尘世的佛子。

淡漠,无欲,无形中就多了几分吸引力和蛊惑力。

周围不少女生发出了议论声。

“好帅啊,简直帅得我腿软!”

“你们看我男朋友干什么,你们自己没有吗?”

“妈呀,这手,太绝了。”

“好想要他手上的佛串,能长命的样子。”

“......”

要是她们知道那佛串经常用在哪里,就说不出这种话了。

姜韵沉默,接着便暗暗骂了句斯文败类,又继续听他在台上发言。

解散后,司寒离身边的助理就过来找她,“小姐,司先生在外面等您。”

“好,我收拾一下东西就过去。”

好在她读的是走读,没几样东西要拿。

外面太阳很大,校门口有不少来接的家长,姜韵左右望了望,看到了家里的车子。

低调中又带着一种无形的拉风,不少男生围在边上看。

见她被人挤着往前走,司寒离立马从车上下来,大步跨过来。

接过她手里的书本,凭着手长腿长的优势,挤出了一条路。

“司哥哥,你怎么下来了?”

被略带冰凉的大手牵住,姜韵才抬头看他。

“难不成看你被挤成兔子饼?”司寒离侧头,清冷的目光中含着温柔。

他总是喜欢喊她兔子精,明明她没有暴露过。

到了车上,冷气袭来,瞬间舒服不少。

感受到有人给她扎针,姜韵微微睁开眼,皇帝紧张担心的神色落入眼底。

“皇上。”

“韵韵乖,别睡。”

“保孩子。”她张了张嘴,声音微弱到好像下一刻就会逝去。

太后急急走进来,听到姜韵说保孩子,不由地心疼她的懂事。

萧佑渊眼眶一红,心口抽疼,“不,朕不要孩子了,朕只要你活着。”

“皇帝!”太后语气顿了下,似是提醒。

皇家子嗣是最重要的,哪怕她也舍不得姜韵,但是到了抉择的时候她一定会毫不犹豫地选孩子。

皇帝十年都不曾有子嗣,朝堂早已动荡。

“朕心意已决,母后出去吧。”皇帝冷着声音道,看姜韵的神情却是无比的柔和。

姜韵有些怔愣,握紧皇帝的手,“皇上,保孩子。”

“朕说过,你比孩子重要。”萧佑渊转头看向太医,“保住贵妃。”

“是!”太医齐刷刷地应。

看着男人严峻担忧的面孔,姜韵心头涌过一阵暖流。

她不再说话,认认真真生孩子。

很快,婴儿的啼哭声从屋内传来,太后念经的嘴一停,紧接着又念了起来。

“恭喜皇上,贵妃娘娘生了一对龙凤胎!”接生的嬷嬷跪地贺喜。

皇帝不喜反怒,起身拔剑,“朕让你们保贵妃,你们这群酒囊饭袋!”

“贵妃、贵妃娘娘也安好,只是失血过多昏睡过去。”

接生嬷嬷和太医又齐刷刷跪下。

皇帝立马丢了剑,走过去摸姜韵的脸,还是热的,还有呼吸。

他神情冷静了些,“都有赏,出去吧。”

众人松了口气,脑袋差点搬家了。

“皇上,奴婢要给娘娘擦身子了。”翠柳端着干净的热水过来。

皇帝扫了眼,“朕来,你们都出去。”

翠柳惊讶了下,“是。”

细心地把姜韵身上的血渍擦掉,萧佑渊眼底的心疼越来越多。

为了给他生孩子,她吃了太多苦,差点还丢了性命。

“朕不会负你。”

他低头吻上她的额头,给她盖好被子,起身出去。

“来喜,拟旨。”

“封姜贵妃为皇后。”

“皇上?”来喜傻眼了,“那皇后娘娘......”

这边封皇后,那边岂不是要废了?

“废了,朕要遣散后宫,从此只有一人。”

来喜:“......”

坤宁宫,皇后心神不宁。

袭击姜韵的黑猫不见了踪影,也不知道会不会查到她头上。

不,一定不会,她的计划万无一失,这黑猫是张美人养的,她只是悄无声息地囚禁饲养了一番。

要查也只会查到张美人身上。

姜韵那只狐狸精也是活该,要不是她当众打她的脸,她不会如此害她。

最好一尸三命,这样就再也没人敢侮辱她皇后的尊荣。

来喜踱着步子慢慢走到坤宁宫,提着嗓子喊:“皇上有旨——”

“姜贵妃生了吗?”皇后所有心思都放到这件事情上。

来喜淡定道:“生了,龙凤胎。”

“那她是不是死、死了!”早听人来报,孩子大人只能保其一,太后和皇上肯定是保下孩子。

皇后突然笑了起来,死了,死了好!

“孙氏,先接旨吧。”

来喜不太想回她,毕竟如今她已经不是皇后了。

“你喊本宫什么?”皇后脸色一变,“你个狗奴才,竟然直呼本宫姓氏!”

来喜轻飘飘道,“来人,给杂家压住她!”

“孙氏,你已经被废了。”

“什么?”皇后双眸瞪大。

来喜撇了撇嘴:“皇后娘娘做了什么,心底应该清楚。”

就在今晚,皇帝已经查到皇后和谢家结党的证据,只是还没来得及问罪,就发生了姜韵难产的事。

“不!姜贵妃不是我害的,凭什么废我!”

见来喜根本不理会她,皇后冲过去,“猫是张美人的,皇上不能废了我,我爹不会答应的!”

“你怎知猫是张美人的?”来喜瞬间听出了端倪。

猫袭击姜贵妃的时候就捉到了,只是因为生孩子的事,皇上还没去查,没想到皇后会自曝?

皇后神情一滞,不再多说。

看来贵妃早产之事与皇后脱不了干系,来喜立马道:“来人,先把孙氏看押起来。”

“来喜,你个狗奴才!等本宫恢复身份,定要砍了你的脑袋!”

“奴才可真是怕死了。”来喜哼了一声,有些树倒了,扶不起来的。

难道孙氏不知道自己母族早就被皇帝划进死人行列了吗?

作威作福这么多年,如今还和镇国一家结党,真当自己是根蒜。

今晚来喜很忙,忙着给各宫娘娘小主们宣旨,再看她们互相掐架揭发。

比如王美人偷偷剪了李才人的头发,赵贵人偷了马嫔的宝玉。

这些都算好,最刺激的是刘妃和侍卫私通,周婉仪喜欢沈婕妤,张美人把宫女扔进枯井里。

诸如此类,不计其数。

来喜突然明白皇帝为什么让他大半夜去宣旨了,好戏根本不会停。

因为突然宣旨要废了她们,她们都以为自己做错了事,开始拉踩。

大晚上发疯,一个比一个疯。

许多成年旧事被翻出来,来喜赶紧喊人来记。

姜韵睡了个好觉,一觉醒来发现自己窝在皇帝怀里。

男人紧紧地搂着他,眼底一片青黑,稍稍有动静就会惊醒。

姜韵抬手抚了下他的眼窝,想起昨夜男人红着眼让她不要死的模样,心口依旧发烫。

皇帝猛地睁开眼,看到姜韵醒了,欣喜若狂。

“有没有哪里不舒服?还疼不疼?饿了吗?”

“皇上,孩子呢?”姜韵看了下周围。

萧佑渊神情愣了下,“朕不知道,应该在太后那里。”

“......”姜韵沉默半晌,“臣妾想看看孩子。”

见她急着起身,皇帝赶紧把她按回去,“朕这就喊人把孩子送来,你身子不适,躺着好好歇息。”

姜韵乖乖躺下,其实自己说不准比皇帝的精神还要好些。

看来昨晚的大血包和难产把他吓到了。

两个孩子被抱了过来,因为是双胎,再加上早产了半个月,所以看起来小小的一团。

姜韵伸手抱住其中一个,皇帝就抱了另一个。

她干脆忽略他,去涂身体乳,接着又是各种护肤流程。

背上的伤口还没好,她不小心碰到,眉头轻蹙,低嘶了一声。

司寒离立马起身过来,声音温和了些,“我给你贴创可贴。”

“你的包包呢?”

“挂在门上了。”姜韵顺口就答了。

司寒离转身去拿包,姜韵突然想到什么,赶紧跑过去,“司哥哥,我自己拿就好!”

“我帮你拿。”他比她高,手臂微微往上抬,她就碰不到包。

司寒离不禁起了逗弄之意,故意抬了抬手。

另一只虚扶着她的腰,免得不小心摔了。

想到里面有蓝精灵,姜韵咬咬牙,跳起来抢包。

司寒离没拿稳,小黄包掉在地上,里面的东西也全部掉了出来。

他低下头,几个显眼的东西映入眼帘。

姜韵赶紧去捡,司寒离蹲下身,眼疾手快地扣住她的手腕。

“姜韵,这是什么?”

“这......只是一些普通东西,别人送的。”

男人眼底瞬间积聚了一层冷意和怒气,抓着她手腕看清楚她手里的东西,“普通东西?”

“别人送的你就要收?”

他满身怒火地质问。

哪怕自己从来没用过,但也知道这是什么东西!

姜韵咬了下唇,“司哥哥,我是成年人。”

“有这些东西很正常。”

“正常?”司寒离觉得一点都不正常,他一想到姜韵要和其他人用这个东西,整个人都好像要炸掉了。

对上她理直气壮的神情,他发了疯似地低头缠上去。

“唔......”

姜韵猛地睁大眼睛,双手去推他。

“不要。”

伸长手臂揽住她的腰肢,司寒离抱着她压在沙发上。

凶狠地攻略城池。

他胸膛剧烈起伏,失了所有分寸。

“别人可以,我为什么不可以?”他质问。

姜韵眼泪啪嗒啪嗒往下掉,委屈道:“就是不可以。”

不是说永远都不娶妻吗?

“若是我偏要呢?”他红着眼道,心头跟烈火焚烧般。

他接受不了姜韵和其他人在一起。

他低头再次缠住她,手指快速拉开系好的浴巾带子。

凝脂如玉般的白皙肌肤收入眼底。

“你去洗澡。”姜韵按住他的手。

司寒离目光颇沉地看她,“姜韵,我很清醒。”

他没喝酒,更没做梦。

他就是发了疯地想要将她占为己有。

感受到颈间的温热,姜韵轻轻推了他一下,愈发被缠紧了。

她低哼出声,红着眼睛,软声道:“可以先去洗澡吗?”

司寒离退开来,弯腰抱起她,继续低头缠住她。

灯光下,她的肌肤更加的白皙,每一寸都恰到好处的完美。

形状同他的大手也是十分相衬。

把她放在洗漱台上,司寒离拿着花洒对着自己的脸冲了下。

他很清醒,越清醒,就越知道自己对姜韵的欲念。

他快速冲了下,矜贵的西装被丢在地上。

一如他往日的矜贵高冷,如今因为面前的女子而放下。

“韵韵,可以吗?”

对上她莹润委屈的眸子,司寒离知道自己过分,但他还是想。

他伸手环住她的腰身。

另一只手去捞她纤细的腿。

“宝宝,我喜欢你。”

他一寸寸缠紧。

“我害怕。”她声音微微发颤,长睫沾着水珠,在灯光下缓缓地扑扇。

司寒离有些怜惜地亲她,“所以你没有拒绝对不对?”

拒不拒绝都一样,不如快一点。

姜韵心头暗想,双手环住他脖子,主动又胆怯地亲他的侧脸。

她在迎合他。

“别怕。”他眸光微亮,嗓音哑了些。

一点点变得嘶哑沉重。

姜韵张嘴咬住他的肩膀,指尖陷进他肩膀的肉里。


确实是学习累了。

昨晚一个劲儿地哄着她换其他动作。

姜韵只要一回想,就想咬死司寒离。

“想吃馄饨。”她温和道。

刘妈点点头,立马去后面做早饭。

吃过早饭,姜韵便去学校了,马上就要毕业,她可不想扣平时分。

下午看到司寒离来接,姜韵眼底多了几分欢喜。

上了车,男人就凑过来在她脸颊上亲了下,“小没良心的,发消息都不回?”

“有良心,只是手机没电了。”她把手机递给他看,自证清白。

司寒离微微勾起唇,结实有力的手臂伸过去,将她搂到怀里坐好,狠狠吧唧一口,“乖宝宝。”

“在外面不许亲。”姜韵还是习惯不了这男人动不动粘人亲上来的习惯。

完全崩人设,明明以前那么禁欲清冷。

话刚落,前面司机就非常迅速地把隔板升了上去。

司寒离低头覆过来,“就要亲。”

幼稚!

推不开他,姜韵被迫仰起头,感受到他的气息在一丝丝的侵袭。

回家吃完饭,陪着姜韵散了会步。

司寒离上楼去处理公司的事,看到电脑里发来的邮件,周身寒意渐起。

【抱歉,司先生!】

简单的几个字,将他所有的希望打入谷底。

他握紧拳头,眼底浮现出几许戾气,内心难受到快要窒息。

“司哥哥?”姜韵在外面敲门。

司寒离立马惊醒,把邮件慌忙关掉,才收敛好情绪去开门。

一开门,小家伙像小兔子似地扑到他怀里,双腿勾住他的劲腰。

他心底的难受瞬间少了,转而胸腔涌入一股幸福的暖流。

“才一会儿不见,乖宝宝就想我了?”司寒离的手臂很好地捞住她的身子,低头亲了亲她眼睛。

姜韵勾住他脖子,娇媚的小脸上多了几分笑意,“想要你陪我看电影,一个人好无聊。”

“好,想看什么?”他托着她的小身子,朝观影房走。

“看什么都行,你别一直忙工作。”最近司寒离很忙,听助理说,好像是为了齐家的事。

上次齐雅设计的事,刚好踩到了司寒离的雷区。

齐家不仅没有丝毫悔过的态度,还侥幸觉得司寒离不会真的做什么。

毕竟齐家和司家合伙的生意不少,早年间和司家老爷子还有几分交情。

老太太原是想在其中转圜一二。

但是齐家觉得是小题大做,反正齐雅没得逞,就算得逞了,司寒离也不是吃亏的那个。

这下老太太说什么也不劝了。

动了她孙子本来就很不满,要不是看在老交情的份上,她才不会放过。

现在齐家还是这副的态度,自然不能忍。

真以为他们司家是好欺负的?

这段日子,司寒离断了和齐家所有的合作,还收购了不少齐家底下的子公司,如今连主家公司都岌岌可危。

现在对方估计就像是热锅上的蚂蚁。

到了观影房,司寒离打开了投影。

见姜韵在他怀里发呆,不由地咬了下她的腮帮子,“在老公怀里还走神?”

“疼。”姜韵埋怨地看他,伸手捏了下他的腰。

按住她的手,司寒离低声笑了起来,“小祖宗,轻点。”

“不然等下就不是看电影了。”

“不许想其他的事。”姜韵没什么威慑力地瞪他,“今天也不许干坏事。”

“好,都听你的。”抱着她半躺下,司寒离一本正经地选了一部爱情电影。

很单纯青涩的爱恋。

一开始清汤寡水,后面却衣服没了。

“宝宝。”边上的男人压抑着低沉的声音喊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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