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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韵谢严是穿越重生《快穿:好孕连连,帝王掌中宝》中涉及到的灵魂人物,二人之间的情感纠葛看点十足,作者“貔貅貔貅红豆”正在潜心更新后续情节中,梗概:哪哪都透着一股子魅惑。软棉花里灌水,只进不出,刘昭仪瞬间没了怼她的心思。姜韵回了花落宫,就见刘嬷嬷在里面等她,手里还拿着一把剑。看来今日要练剑了。一开始倒还好,这刘嬷嬷确实在耐心教,虽然也时常责骂,但是姜韵还能稍稍忍耐。不过才过了五日,她心思便藏不住了,“小主学了几日,想来已有成效,奴婢先同小主对上几招检查,也好回去给......
《快穿:好孕连连,帝王掌中宝长篇小说阅读》精彩片段
第二日,姜韵要去皇后那里请安。
“姜贵人今日来得这般晚,可是不把皇后娘娘放在眼里?”还没进门,皇后身边狗腿子刘昭仪就直接给了下马威。
姜韵进来给皇后行礼,“给皇后娘娘请安,是妾来迟了,还请皇后娘娘责罚。”
“坐下吧,你初次承宠,想来是累着了。”皇后强忍着心底的怒火,面上平静道。
姜韵扭着细腰在边上缓缓落座,声音娇柔妩媚,“皇后娘娘掌管后宫才是辛苦。”
皇后心底翻了个白眼,这狐媚子现在说话倒是周全了,她想治她罪都不好治。
所有人都或多或少朝姜韵投去嫉妒的目光。
“三个月后就是中秋宴,各位妹妹可有什么好点子?”
中秋宴除了赏月吃饼,自然还要安排些热闹的事。
琴棋书画,舞剑唱曲,皇帝到时候都会看,这种时候各宫妃子自然是要使出浑身解数。
姜韵安静地坐在下方听她们议论,突然就被皇后喊住:“姜贵人会什么?皇上欣赏你,你到时候可不要藏拙。”
“不如就舞剑吧,听说你父亲之前跟着镇国将军上阵杀过敌,想来你从小耳濡目染,剑术不会差。”
谁不知道姜韵的爹是个懒散闲官,这会儿还喊她舞剑,分明是想看她出丑。
姜韵站起身,不卑不亢,躬身应道:“是。”
“刚巧本宫身边这嬷嬷之前就练过一些花把式,不如每日让她去你那里,给你指点一二?”皇后继续温婉大气道。
姜韵抬起头,她认得这嬷嬷,上辈子宫规也是她教的,最后却打了她不少鞭子,背上更是留下了疤痕。
“谢皇后娘娘。”她自然要把人留下,不然如何出气报仇?
萧佑渊下朝回来,就听说姜韵去皇后那边请安还没回来,当即要去找。
太后一早赶过来堵人,身后的大宫女还端着一大碗黑色汤汁。
萧佑渊下意识皱眉,“母后,朕不需要这些。”
以前他是不举,但是昨日遇见姜贵人他便好了。
“如今宫中尚无子嗣,你不多补补,哀家何时才能抱皇孙?”太后挤了挤眼泪,“哀家没几年好活,死前就这点愿望,皇帝也不能答应吗?”
又来了,每回不喝汤就这招。
萧佑渊捏着鼻子,伸手,“给朕端过来!”
太后这才满意点头:“哀家也不是故意威胁你,这都是为了你好。”
您可真好,逼着自己儿子喝大补汤。
萧佑渊心底吐槽,喝完药又是一阵想吐的冲动。
见他喝了药,太后才问:“听说皇帝昨日宠幸了一个小常在,皇后都闹到哀家那里去了,后宫还是要雨露均沾些,白日里也别太......”
太后给了他一个眼神。
“朕知道了。”萧佑渊苦着脸走了。
花落宫,听说皇帝今晚去皇后那里,姜韵反而觉得轻松。
她肚子里已经有娃了,皇帝暂时可以不来。
姜韵吃过便早早睡下,第二日去皇后那里请安,瞧见皇后神色明显好了不少。
“皇后娘娘今日气色极好,瞧着比新进宫的这些妹妹们还要年轻个几岁。”刘昭仪在底下狗腿子道。
皇后温婉一笑:“昨日皇上来本宫宫中一起用了膳。”
后头的事自然不用说,宫里人都懂。
刘昭仪看向边上安静坐着的姜韵,“姜贵人可要习惯,咱们宫里姐妹多,好几个月见不到皇上也是有的。”
“姐姐说的是。”姜韵乖乖点头,明明是安分端正的神情,但是哪哪都透着一股子魅惑。
软棉花里灌水,只进不出,刘昭仪瞬间没了怼她的心思。
姜韵回了花落宫,就见刘嬷嬷在里面等她,手里还拿着一把剑。
看来今日要练剑了。
一开始倒还好,这刘嬷嬷确实在耐心教,虽然也时常责骂,但是姜韵还能稍稍忍耐。
不过才过了五日,她心思便藏不住了,“小主学了几日,想来已有成效,奴婢先同小主对上几招检查,也好回去给皇后娘娘交差。”
“已经给小姐准备好了剑。”刘嬷嬷重新换了把剑给姜韵。
姜韵拿过剑,心头冷笑,“嬷嬷是成心的吧,给我拿把软剑。”
“只是为了防止小主伤到人,奴婢都是为了小主好。”
“那你怎知软剑就不伤人?”姜韵突然冲了过来,也不管什么招式,对着刘嬷嬷脑袋一削。
头发削去一截,散乱如同疯子。
刘嬷嬷顿时吓得跪地,浑身发抖起来,“小主饶命!小主饶命!”
“嬷嬷还是给我换把剑,不然你没命回去交差。”姜韵冷声道。
翠柳在边上看得跺脚,这嬷嬷好生气人,每日都骂她家小主,活该被教训。
刘嬷嬷爬着把剑递给姜韵,“还望小主手下留情。”
“嬷嬷现在说话倒是客气了。”姜韵笑盈盈道,“起来吧,跪着可切磋不了。”
刘嬷嬷心头一梗,只觉得这姜贵人不像皇后娘娘说的那般好惹。
切磋完,刘嬷嬷就跑了,像是生怕姜贵人那剑砍她头上来。
很快,皇后就来了,刘嬷嬷跟在边上,显然是告了状。
“来人,给本宫把姜贵人抓起来。”
“皇后娘娘这是做什么?”姜韵手里的剑还没放下,刚要插入剑鞘。
皇后顿时大惊,“护驾!”
几个宫女冲上来把人按住。
“刘嬷嬷是本宫身边的老人了,你竟然如此对她?”皇后走上前,手指捏起她的下巴,“还想行刺本宫?姜贵人是不是忘记自己的身份了。”
瞥见宫外一抹明黄色的身影,姜韵顿时委屈掉泪:“皇后娘娘冤枉,臣妾从来没想对您不敬,刚才只是在收剑。”
“还说不是,你个狐狸精,装委屈给谁看,难道还以为皇上会来你这冷清的花落宫吗?”
“皇上不过宠幸了你一回,你就不知道天高地厚了,本宫今日就好好教教你规矩。”
说完就捏紧她的脸,指甲往肉里陷进去,表情狠毒。
她对姜韵这张狐狸精般的脸,嫉妒得发狂。
“放肆!”皇帝走过来一把将皇后拽开,神情震怒。
皇后愣了下,对上皇帝黑沉的脸,心惊行礼,“皇上怎么来了?”
“怎么,这后宫只有皇后来得?”皇帝警告的目光看向她。
天子一怒,伏尸百万。
皇后立马跪下,“后宫是皇上的,是臣妾口不择言了。”
萧佑渊没理会她,走过来把姜韵抱起,感觉到她浑身都在颤抖,只觉得无比心疼。
“朕来了,别怕。”
司寒离浑身一僵,手指握紧,目光不小心落在她领口。
她身材向来就好,这样看愈发带着一股子神秘。
他顿时燥热无比,猛地闭上眼,“把衣服穿好,别勾人。”
姜韵愣了下,眼神无辜,“司哥哥,我只是想涂点药。”
“什么?”司寒离立马睁开眼,抓住她的手臂,“哪里受伤了?”
“这里。”姜韵扭过头,伸手摸了下后肩,“好像被抓破皮了,司哥哥帮我贴。”
她把小黄包包里的创可贴塞给他。
是他误会了。
司寒离性感的喉结上下滚了滚,握住创可贴,把她身子掰过来,看到了她后肩上的红印。
“可以吹一下吗?”她单纯无辜地问,很快又低声道,“不可以就算了,就是有点疼。”
胆子真小,让哥哥吹一下怎么了?
司寒离低下头,对着她伤口吹了吹,“还疼吗?”
“不疼了。”姜韵眸光一闪,微微扬起唇。
回到家,姜韵就把自己关在了房间里。
司寒离原是想着再去关心一下,公司突然有事,只好先去处理。
晚上回来的时候是八点多,姜韵吃过晚饭在花园里散步。
看到男人步子有些踉跄,她赶紧走过去扶,“司哥哥,你喝酒了?”
不是说和尚不喝酒?
司寒离低头看她,有些醉意,一时没想起来她是谁,只觉得眼熟。
“女人,别碰我。”他挥开手,自己摇摇晃晃往屋里走。
喝醉了竟然不认人。
姜韵慢慢跟在他身后上楼。
发现这个女人一直跟着他,司寒离皱起眉头,“谁派你来的,别想爬上我的床。”
“我住这里。”她绕过他,进了旁边的房间。
她才没有和酒疯子谈情说爱的想法。
见她进了房间,司寒离顿时想起来这是他奶奶认回来的孙女。
她肩膀还受了伤。
他走过去敲门,“姜韵,开门。”
“怎么了?”
男人立马侧身挤进去,反手关上门。
姜韵没来得及反应,就被他弯腰捞起双膝,抱在怀里,接着是浓浓的酒气在鼻尖缭绕。
小脸贴在健硕结实的胸膛上,她仰头蹭了蹭。
“司哥哥?”她软着声音喊。
“把衣服脱了。”他伸手扒她衣服。
姜韵挑起眉,这男人开窍了。
没阻止他,等衣服脱了,司寒离抱着她坐到沙发上,低下了头。
他侧头看她的肩膀,伸手把贴着的卡通创口贴,撕下来。
姜韵:“......”
男人低头轻轻吹了吹,清冷的俊脸上多了几分柔意。
姜韵推开他,“司哥哥,我要去洗澡了,你回去吧。”
“伤口不能沾水。”
“那你帮我洗?”她直接道。
醉不醉无所谓,把人勾到都一样。
司寒离脸颊顿时泛起了红,微恼地看她,“你果然想勾引我。”
活脱脱一副被调戏的样子。
“是又如何?”
她站起身,弯腰挑起他的下巴,突然就站不稳,低头吻了上去。
男人呼吸一沉,顿时乱了分寸,没推开她,却不知道该如何回应她。
他抓紧沙发上的毛毯,腰背绷紧,骨节分明的手指因为用力而泛起了红。
姜韵跨坐在他腿上,抓住他的手放在自己的肩膀上,语气娇软诱惑:“司哥哥,衣服可是你脱的。”
“我......”温热的气息描摹着他的脸,从鼻尖一直到薄唇。
她手指灵活地解开他的衬衫扣子。
司寒离再也忍受不住,握紧她的手,所有动作停顿。
就在她以为男人会转身离开时。
他低头缠住了她的红唇。
抵死纠缠。
像是打开了阀门,要泛滥决堤的河水。
“小兔精又来了。”他揪住她的耳朵,低沉沉地笑出声。
见其中一个要哭,她连忙抱到怀里,轻轻低哄:“宝宝乖。”
小家伙往她怀里凑了凑。
知道小家伙是饿了,姜韵剥开衣衫,用了香甜甘露。
等喂了三个孩子,萧佑渊才从噩梦中惊醒,“韵韵!”
“在,臣妾在。”她握住他的手。
皇帝猛地松了口气,手臂紧抱住她,“吓死朕了,还好没事。”
“臣妾不会有事。”她笑道,抱着孩子给他看,“皇上,我们的孩子。”
“好丑。”萧佑渊脱口而出,嫌弃地皱眉。
姜韵不乐意了,蹙眉:“皇上。”
“喜欢,再丑朕也喜欢。”皇帝立马改口,伸手把孩子抱过来。
姜韵这才满意,给三个孩子喂奶喝。
皇帝眼馋地看着,心底又是酸溜溜的。
三个孩子一日日长大,长得并不像,所以很容易区分他们。
姜韵出月子后皇帝安安分分地给她洗澡,没一丝的撩拨。
姜韵顿时起了疑心,转身看他。
“怎么了?”男人仔细给她擦着头发。
“皇上是不是对臣妾腻了?”
若是腻了,她便该走了。
“胡说。”皇帝立马出声打断,伸手捏了下她的脸,“朕稀罕你还来不及。”
“真的吗?”她搂住他脖子,青丝贴在脸上,像只迷人的妖精。
皇帝撇开目光,努力忍住,“自然是真的。”
“看来皇上确实对臣妾腻了。”她推开他。
萧佑渊满头雾水,赶紧伸手把她捞回来抱紧,“为何突然生气?朕是不是哪里没做好?”
“皇上为何不碰我?”她心头顿时委屈。
虽然一开始对他只是当工具,但是如今喜欢上了,就受不得半分的冷落。
她很在意。
皇帝紧皱的眉头瞬间舒展,捏她柔软的脸,“小馋猫。”
“朕只是怕你又怀上孩子。”
“那一直不碰?”姜韵顿时明白了,好笑地看他。
皇帝瞬间哑言。
喝避子汤都没用,他真不知道怎么办了。
“不会那么容易怀上的。”
生了五个孩子,姜韵已经知足,她很幸福。
见她贴过来,皇帝连忙撤退,喉结微滚,“朕还是先去喝两碗避子汤再来。”
防一下总是好的。
四年后,太子和公主已经五岁多了,像个小大人,带着三个弟弟在宫里四处溜达。
他们最喜欢缠着姜韵,每日母后母后地唤着就能让姜韵高兴很久。
皇帝日常吃醋。
太后如今没有时间念经了,五个年龄相差不大的孩子整日在她宫里上蹿下跳,比皇帝小时候皮多了。
“皇祖母,看我写的字。”
“皇祖母吃糕糕。”
“要吃我的烤红薯!”
“皇祖母看我的兔子!”
“父皇,你别烤我兔子!”
萧佑渊抱着姜韵就跑,顺走兔子,“找你们皇祖母玩去。”
太后不是喜欢孩子吗,都给她带!
不要打扰他和皇后的二人世界。
“皇上多大人了还和孩子们闹。”姜韵笑着摸了摸他的脸。
皇帝反而引以为傲,“朕现在还年轻,可以陪他们闹,你是没看到礼部尚书家的,儿子和老子差了五十岁,跑都跑不动!”
姜韵正要笑,一股反呕的感觉涌了上来。
“呕!”
她面色一白。
“皇后?”皇帝看她这个样子,瞬间有了不好的猜想。
姜韵也有些打脸,明明买了位面商城的避子药吃,却没挡住好孕体质。
“不一定,皇上别怕。”她声音缓缓道。
萧佑渊鼻子酸了下,“皇后,朕想哭。”
“憋着。”姜韵语气淡定,每回都哭,她嫌弃。
宣了太医来诊,确实是怀了。
太后知道消息的时候,看着宫里五个泼皮,两眼一抹黑。
皇帝也没好到哪里去,晕了半天,之后又坚强地去给姜韵烤兔子吃。
她干脆忽略他,去涂身体乳,接着又是各种护肤流程。
背上的伤口还没好,她不小心碰到,眉头轻蹙,低嘶了一声。
司寒离立马起身过来,声音温和了些,“我给你贴创可贴。”
“你的包包呢?”
“挂在门上了。”姜韵顺口就答了。
司寒离转身去拿包,姜韵突然想到什么,赶紧跑过去,“司哥哥,我自己拿就好!”
“我帮你拿。”他比她高,手臂微微往上抬,她就碰不到包。
司寒离不禁起了逗弄之意,故意抬了抬手。
另一只虚扶着她的腰,免得不小心摔了。
想到里面有蓝精灵,姜韵咬咬牙,跳起来抢包。
司寒离没拿稳,小黄包掉在地上,里面的东西也全部掉了出来。
他低下头,几个显眼的东西映入眼帘。
姜韵赶紧去捡,司寒离蹲下身,眼疾手快地扣住她的手腕。
“姜韵,这是什么?”
“这......只是一些普通东西,别人送的。”
男人眼底瞬间积聚了一层冷意和怒气,抓着她手腕看清楚她手里的东西,“普通东西?”
“别人送的你就要收?”
他满身怒火地质问。
哪怕自己从来没用过,但也知道这是什么东西!
姜韵咬了下唇,“司哥哥,我是成年人。”
“有这些东西很正常。”
“正常?”司寒离觉得一点都不正常,他一想到姜韵要和其他人用这个东西,整个人都好像要炸掉了。
对上她理直气壮的神情,他发了疯似地低头缠上去。
“唔......”
姜韵猛地睁大眼睛,双手去推他。
“不要。”
伸长手臂揽住她的腰肢,司寒离抱着她压在沙发上。
凶狠地攻略城池。
他胸膛剧烈起伏,失了所有分寸。
“别人可以,我为什么不可以?”他质问。
姜韵眼泪啪嗒啪嗒往下掉,委屈道:“就是不可以。”
不是说永远都不娶妻吗?
“若是我偏要呢?”他红着眼道,心头跟烈火焚烧般。
他接受不了姜韵和其他人在一起。
他低头再次缠住她,手指快速拉开系好的浴巾带子。
凝脂如玉般的白皙肌肤收入眼底。
“你去洗澡。”姜韵按住他的手。
司寒离目光颇沉地看她,“姜韵,我很清醒。”
他没喝酒,更没做梦。
他就是发了疯地想要将她占为己有。
感受到颈间的温热,姜韵轻轻推了他一下,愈发被缠紧了。
她低哼出声,红着眼睛,软声道:“可以先去洗澡吗?”
司寒离退开来,弯腰抱起她,继续低头缠住她。
灯光下,她的肌肤更加的白皙,每一寸都恰到好处的完美。
形状同他的大手也是十分相衬。
把她放在洗漱台上,司寒离拿着花洒对着自己的脸冲了下。
他很清醒,越清醒,就越知道自己对姜韵的欲念。
他快速冲了下,矜贵的西装被丢在地上。
一如他往日的矜贵高冷,如今因为面前的女子而放下。
“韵韵,可以吗?”
对上她莹润委屈的眸子,司寒离知道自己过分,但他还是想。
他伸手环住她的腰身。
另一只手去捞她纤细的腿。
“宝宝,我喜欢你。”
他一寸寸缠紧。
“我害怕。”她声音微微发颤,长睫沾着水珠,在灯光下缓缓地扑扇。
司寒离有些怜惜地亲她,“所以你没有拒绝对不对?”
拒不拒绝都一样,不如快一点。
姜韵心头暗想,双手环住他脖子,主动又胆怯地亲他的侧脸。
她在迎合他。
“别怕。”他眸光微亮,嗓音哑了些。
一点点变得嘶哑沉重。
姜韵张嘴咬住他的肩膀,指尖陷进他肩膀的肉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