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改嫁王爷后,全京城都在看我虐渣》中的人物设定很饱满,每一位人物都有自己出现的价值,推动了情节的发展,同时引出了佚名的故事,看点十足。《改嫁王爷后,全京城都在看我虐渣》这本连载中改嫁王爷后,全京城都在看我虐渣古代言情、宠妻、甜宠、佚名古代言情、宠妻、甜宠、小说目前更新到了最新章节第328章 双胎,已经写了685505字,喜欢看古代言情、宠妻、甜宠、 而且是古代言情、宠妻、甜宠、大佬小说的书友可以试试。
看简介以为女主会是个干脆利落的人,可能是跳着看,女主是真能恶心自己,前夫就是管不住的空调渣男,一家子自视清高又蠢的玩意,羞辱那么多,都没一只🐰有用
很好看,三天追完,作者大大一定要坚持更[爱慕][爱慕]根本不够看
嘴笨。不会评价,就是好看!
第14章 酥糖
第15章 维护
第16章 妒忌
第17章 热闹
第18章 积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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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舒。”沈长泽再次拉住了她。
“侯爷是要包庇她吗?”姜舒红着眼问。
沈长泽张了张嘴,说不出话来。
他的行为已经表明了一切,什么解释的话都显得苍白虚伪。
“你也觉得一只兔子而已,不论出于何种原因,咬伤了人就该死?”
姜舒语气讥讽,看沈长泽的眼中全是失望和愤恨。
沈长泽被刺痛,硬着头皮道:“我不是这个意思,但不白已经死了,你便是打死清容也无济于事。”
“所以就要放过凶手,什么也不做?”姜舒心寒如冰,身子止不住的轻颤。
“沈长泽,你这般大度,怎么不去庙里立地成佛呢?”
这是姜舒第一次直呼其名,显然对沈长泽失望到了极点。
沈长泽心头一颤,直觉将要彻底失去什么。
“对不住,我替清容给你道歉,你打我骂我都可以。”沈长泽愧疚道。
一边是明媒正娶的夫人,一边是一母同胞的妹妹,他实在为难,不忍她们任何一方受伤害。
“你要敢打我大哥,族中耆老定不会放过你。”沈清容气焰嚣张,全然没把姜舒放在眼里。
第五十三章 打脸
沈长泽和沈清容互相维护,兄妹情深到令人作呕。
“啪!”陆鸣珂实在忍不下去了,转身给了沈清容一巴掌。
在平阳时,沈清容做错了事,呵斥一两句就会立即收敛悔改。
如今回了上京,有母亲兄长庇护,她跋扈张狂到让陆鸣珂惊愕。
突如其来的一巴掌,将几人都打懵了。
姜舒怎么也没想到,替她主持公道教训沈清容的人,竟然会是陆鸣珂。
她忽然就后悔当年阻止规劝沈清容了。
骄横恶劣的沈清容,根本就配不上雅正端方的陆鸣珂。
沈清容捂着被打歪的脸,满目震惊的看着陆鸣珂:“夫君,你打我?为了一个不相干的外人打我?”
成婚四年,这是陆鸣珂第一次动手打她,沈清容委屈的眼泪夺眶而出。
沈长泽见了心疼不已,责备陆鸣珂道:“她是你的妻,你怎可打她?”
“正因为她是我的妻,父母兄长管教不好她,我才要管束。侯府不在乎礼教规矩,我陆家在乎。”
陆鸣珂这话说的已是极重,不仅打了沈清容的脸,也打了沈长泽的脸。
沈长泽眉头紧拧,面色很是难堪,却又找不出话来反驳。
他本就不是能言善辩之人,在自知理亏的情境下更是无话可说。
可他如珠如宝疼宠长大的妹妹,自己从未动过她一根手指,旁的男人却当着他的面打她,委实心疼。
长吸一口气平稳心绪,沈长泽语重心长道:“清容便是有错,也该言辞说教,何至于动手。她毕竟是侯府嫡女,又是你的正妻,如此损她颜面,叫她往后如何见人。”
陆鸣珂还未开口,姜舒嗤讽着道:“侯爷心眼不好,耳朵也不好了?方才规劝的话侯爷一个字也没听见?”
沈长泽被怼的哑口无言。
沈清容气疯了,目眦欲裂的盯着姜舒恨声道:“都怪你,为了一只卑贱野兔,闹的家宅不宁,夫妻不睦,你就是个祸害!”
听到沈清容的谩骂,姜舒面色平静,杏眸冷凝的看着沈清容恶毒且毫不知悔的嘴脸,别有深意道:“沈清容,我的兔子不会白死。”
留下这句话,姜舒折身头也不回的走了。
沈清容心中一咯噔,生出巨大恐慌。
姜舒什么意思?是要告诉陆鸣珂当年的事吗?
不,不行,不可以。
第十七章 热闹
晏阳跪着背了半夜书,困的倒在地上睡着了。
程锦初心疼的将他抱回床上,卷起裤脚看到他红肿的膝盖时红了眼眶。
天快亮时,晏阳竟发起了烧,嘴里不停的说着胡话。
“爹爹,我错了……娘,我不要读书……呜呜……”
程锦初听着心揪成一团,命人去请了方医女。
方医女诊断后道:“少爷没有大碍,我已给他服了退热丸,再辅以汤药休养几日便可。”
沈长泽一身朝服驻足在晏阳床前,听到方医女的话后放了心,匆匆赶去上朝。
程锦初寸步不离的守着,亲自给晏阳擦身喂水,药熬好后又哄着他喝药。
姜舒一个大人尚且怕苦,晏阳又怎会乖乖喝药?
“晏阳乖,喝了药今日就不去学堂了,娘给你告假。”程锦初端着药碗温声诱哄。
拒不喝药的晏阳一听不用去学堂,皱着眉头喝了下去。
“娘,好苦。”晏阳迷蒙不清的喊。
程锦初赶忙给他喂了一颗蜜饯。
晏阳终于消停了,含着蜜饯沉沉睡去。
沈长泽下朝回来时,晏阳的烧已经退了,程锦初正在喂他喝粥。
“爹……爹爹。”看到沈长泽,晏阳有些怕。
往常这个时候,他早已经去学堂了。而今日他不仅在家,弟子规也没背会。
他怕爹爹生气又罚他。
“可好些了?”沈长泽摸了摸晏阳的额头,恢复了慈父面容。
晏阳见了,紧张的心终于放松下来。
“好多了。”程锦初点头,拢在一起的眉头却未松开:“方医女说发烧通常会反复几日,让我们多留意观察。”
“那这几日好好休息,我派人去同夫子告假。”沈长泽出去吩咐下人。
望着他离去的背影,晏阳小声问:“娘,我这几天都不用去学堂,也不用背书吗?”
程锦初舀了一勺粥喂他,温柔笑道:“对,等你病好了再读书,放心吧。”
晏阳喝着粥,眼睛骨碌碌的转动,脑袋瓜里打起了歪主意。
翌日一早,姜舒带着檀玉去了昭觉寺。
昭觉寺位于城南的南屏山上,风光秀丽香火灵验,是上京贵族名流最喜爱的佛寺。
马车行驶了一个时辰左右,在山门前停下。
姜舒戴着帷帽下车,提着裙角缓步登上台阶。
长公主还未到,姜舒先去了禅院歇息。
院中有一棵枝繁叶茂的菩提树,姜舒摘了帷帽仰头望着它出神。
菩提意为觉悟。可世上之人大多执迷不悟,譬如她。
“让你久等了。”一道清丽的声音自背后响起。
姜舒恍然回神,瞧见长公主郁澜向她走来。
郁澜比姜舒年长四岁,一身银紫色如意纹锦裙,衬的她雍容温雅的面庞如明珠生晕,美玉莹光。
她福身见礼,郁澜亲手扶起她。
“走吧,我们一道去宝殿礼佛。”
昭觉寺香火旺盛,有不少夫人小姐来此上香求签。有些姜舒认识,有些不认识。
但很显然,她们都认识郁澜,见了纷纷行礼。
两人避开人多的地方,拜完佛祖后去找主持解签。
姜舒心神不宁,摇出一支下签。
梦中得宝醒来无,自谓南山只是锄。若问婚姻并问病,别寻修路为相扶。
姜舒眉心微蹙,将签递给主持。
主持接过认真思索了片刻,捻动着手里的佛珠道:“梦中得宝。谋望之事看似有,实则劳而无功。若逐姻缘事,此如晨朝露,转向他处去,以待真情意。”
“何意?”姜舒颦眉追问。
主持行了一个佛礼:“夫人是聪慧之人,自当领悟,阿弥陀佛……”
从禅房出来,姜舒同郁澜沿着寺中石径而走。
然姜舒心事重重没有看路,险些撞到一棵树上,幸好郁澜眼疾手快拉了她一把。
“姜舒,你怎的了?”
姜舒摇头,深吸一口气道:“没事。”
她一直在想主持的话,心绪纷乱。
自古女子以夫为天,她要如何另谋出路?
“听沙弥说后山的紫藤开的正盛,咱们去瞧瞧。”郁澜兴致盎然。
“好。”姜舒敛神,两人一同往后山走去。
昭觉寺的紫藤颇有盛名,不少礼佛完的夫人小姐都到此赏花,三三两两的好不热闹。
“贱丫头,说你两句还敢顶嘴。啪!”
一声清脆的巴掌声,引得周围人纷纷望了过去。
繁盛的紫藤树下,一粉衣姑娘狠狠抽了绿衣姑娘一巴掌,同行几人还对着绿衣姑娘指点唾骂。
“你那点破事人尽皆知,你便是不承认也堵不住悠悠众口。”
“哼,仗着有几分姿色就去勾#引男人,想攀高枝做侯府夫人,凭你也配!”
“我呸!还侯府夫人呢,做妾都没人要。放眼整个上京,哪个姑娘二十二了还嫁不出去,真是徐家的耻辱,你怎么不去死。”
粉衣姑娘恶毒的咒骂完,同行几人发出嘲讽的笑声,周围赏花的夫人小姐也在小声议论。
绿衣姑娘羞愤难当,娇媚的面容涨红如血,又霎时惨白如纸。
突然,她抬头看向粉衣姑娘身后粗壮的紫藤树,发疯似的冲了过去。
她想撞树自尽!
姜舒惊的瞪大双眸,唇瓣微张险些叫出声。
千钧一发之迹,一红衣姑娘从天而降,拦下了绿衣姑娘。
“宜君好厉害。”郁澜看着红衣姑娘赞叹出声,眼中满是惊艳。
姜舒也是同样的神色,被风姿卓绝的孙宜君吸引了目光。
“佛寺后山杀人,徐令萱你好大的胆子,不怕佛祖降罪吗?”孙宜君冷冷的瞪向始作俑者。
她在树上打瞌睡打的好好的,被她们的聒噪吵醒,很想打人。
一身粉裙的徐令萱骇的面色一白,咬牙道:“大家都看到了,她是自己寻死,跟我有什么关系。”
“你说的对,大家都听到了,是你教唆杀人,想必佛祖也听到了。”孙宜君冷笑着继续恐吓。
徐令萱恼羞成怒,憎恶道:“不要以为你爹是大理寺卿就可以胡说八道,长公主在此由不得你放肆!”
看戏看的正起劲的郁澜,莫名被拉下了水。
清咳了一声,郁澜无奈走了过去。
女人的纷争姜舒向来不愿参与,但她与郁澜同行而来,只能硬着头皮跟去。
“呀,靖安侯夫人也在。”
“啧啧,今日这出可热闹了……”
什么意思?
听到周围人的低语,姜舒一头雾水。
郁澜担忧的看了她一眼,让姜舒越发迷茫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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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母摇头:“我是长泽的母亲,自然也要尽心为他盘算。”
沈长泽闻言心头一松,敷衍道:“侯爷顶天立地自有主见,我不能擅作主张,以免损了侯爷颜面。”
与璟王结交,怎会折损颜面?只会面上增光才是。
沈母心生闷恼,觉得沈长泽不如以往恭顺听话了。
想了想,沈母决定回头去劝沈长泽,让他来同沈长泽说道。
女子以夫为天,夫君的话沈长泽总不会违逆。
送走沈母,沈长泽喝了盏茶,准备小憩一会儿,徐令仪又来了。
今日她这听竹楼还真是热闹。
“听闻夫人摔伤了腿,妾身特意炖了猪骨汤,夫人喝了定能好的快些。”徐令仪将汤盅放到桌上,拿了碗欲给沈长泽盛。
沈长泽出声制止道:“我才喝了茶,过会儿再喝。”
“那妾身先放着,夫人记得喝。”徐令仪搁下碗,走到榻前同沈长泽说话。
“妾身真羡慕夫人,能同侯爷一道出门。妾身长这么大,去过最远的地方也就是昭觉寺。”
沈长泽哂笑:“我同你也差不多。此次行的远了些,却也并无甚好,还伤了腿。”
“夫人与妾身不一样,夫人便是不能出远门,却还能出府门。可妾身……”
说到此处,徐令仪黯然伤怀。勉笑着转移话题道:“好端端的夫人怎会摔伤?”
徐令仪小心窥探着沈长泽的神色。
昨日沈长泽被璟王送回府,沈长泽虽及时封了口,但还是有不少人知晓。
对于其中缘由,实在引人好奇。
“不小心摔的。”沈长泽轻描淡写。
看出沈长泽不欲多言,徐令仪识趣的不再追问,转而说起了别的。
两人说话间,方医女来给沈长泽换药。
“呕——”徐令仪忽然捂着心口干呕。
沈长泽抬眸看向她:“怎么了?身体不适?”
徐令仪难为情道:“许是吃坏了肚子,这几日总是头昏犯困,偶尔还反胃。”
吃坏了肚子会头昏犯困?
方医女狐疑的瞧了徐令仪一眼。
沈长泽会意,缓声道:“正巧方医女在这,让她给你瞧瞧什么毛病。”
“那就有劳方医女了。”徐令仪伸出手。
方医女凝神仔细探脉,探清后眼睛猛然睁大。
瞧见方医女的反应,徐令仪惶恐道:“怎么了?我不会得了什么难治之症吧?”
方医女摇头:“姨娘没病,是有孕了。”
沈长泽微怔,片刻后恢复如常。
“有……有孕?我当真有孕了?”徐令仪轻抚着平坦小腹,惊喜中带着几分不敢置信。
方医女道:“我已反复确诊,姨娘若不放心,可请大夫过府。”
“我不是这个意思,只是太意外太突然了。”徐令仪急忙解释。
她这才刚刚有孕,往后劳烦方医女的地方还多着,可不敢得罪了。
好在方医女并不见罪。
想到程锦初胎气不稳,日日喝药卧床,徐令仪惴惴不安道:“我这第一次有孕什么也不懂,可有什么需要注意的,还请方医女明示。”
方医女遵从医者本分道:“姨娘身体很好,胎象也很平稳,无需担心。”
顿了顿,方医女又补充道:“只有一点姨娘需要注意。有孕不宜行房。”
徐令仪一听,脸刹时红了,偷偷瞧了沈长泽一眼。
沈长泽神色如常,仿佛没有听到她们的谈话般。
“谢方医女提醒,我记住了。”徐令仪羞臊应下,喜悦之情溢于言表。
她入府尚不足两月,竟这么快就有孕了,老天待她真是不薄。
“恭喜你。”沈长泽语气平和的叮嘱道:“往后仔细些身子,别再去厨房忙活了,想吃什么吩咐下人去做。”
“是,妾身记下了。”徐令仪压下心中狂喜,低眉顺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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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长泽无法,只能一边听琴一边与姜舒对弈。
三个人的夜晚,总有一人多余。
姜舒下了一会儿,忽然手捂肚子面容扭曲。
“怎么了?”沈长泽奇怪。
姜舒急急道:“我肚子疼,去去就来,侯爷稍候。”
语罢,姜舒匆匆起身下楼。
不用想也知道她去了哪里。
沈长泽皱眉,盯着下了一半的棋局,觉得索然无趣。
徐令仪弹完两支曲,姜舒才慢吞吞的回屋。
“该谁了?”姜舒捏着棋子问。
沈长泽兴致缺缺道:“你。”
“喔。”姜舒观察棋局,专注又认真。
沈长泽瞥眼,目光落到抚琴的徐令仪身上。
徐令仪面容姣好,身姿窈窕,性情温顺。
沈长泽不由想到洞房那晚,喉头上下滚动。
说起来她进府将近一月,他只同她同房过一夜。
“侯爷,该你了。”姜舒清声提醒。
沈长泽回神,随意落下一子。
“咦?”姜舒盯着棋局小声嘀咕:“侯爷落在此处是何意?莫不是欲擒故纵引我入瓮?”
沈长泽低咳一声,凝神看自己落子的位置。
两人你来我往,一局很快结束。
姜舒兴致勃勃,又开始了新的一局。
沈长泽此时万分后悔,没事提什么下棋?
如此良辰,美人在侧,赏赏月谈谈天不好吗?
“啊!我肚子又疼了,去去就来。”姜舒捂着肚子跑了。
沈长泽一脸错愕。
楮玉自顾自的道:“夫人定是贪冰吃坏了肚子,我去找找治腹泻的药。”
沈长泽闻言浓眉紧蹙,面上生出嫌恶。
徐令仪垂首抚琴,心知肚明。
第三十章 拿捏
姜舒回屋时,抚琴下棋的人都已不在,檀玉楮玉在收拾棋盘茶具。
“人呢?”姜舒明知故问。
檀玉配合道:“徐姨娘累了,侯爷送她回菘蓝苑歇息了。”
“哦。”姜舒满面遗憾,然轻快的脚步却出卖了她。
檀玉同楮玉对视一眼,不明白姜舒为何要将沈长泽往外推。
自从被沈老夫人训诫后,程锦初消停了下来,日日在揽云院安心养胎,不问世事。
就连沈长泽搬去侧屋居住,她也没有阻拦。
“夫人,侯爷又去了菘蓝苑。”秋霜低声回禀。
“知道了,下去吧。”程锦初毫不意外。
沈长泽将衣物用品搬去侧屋,却未在侧屋住过一日。
让程锦初不解的是,沈长泽接连几日宿在菘蓝苑,姜舒却没有半点反应。
难道她就不想要夫君宠爱?还是她坚信她的地位无可撼动?
“这是乌梅红糖饮,夫人趁热喝。”徐令仪送上她亲自煮的糖水。
姜舒接过,轻轻搅动:“你怎么知道我的小日子?”
聪明人面前徐令仪不敢卖乖弄巧,如实道:“妾身本想给夫人送冰酪,楮玉姑娘说夫人这几日不能食冰,妾身便猜到了。”
姜舒尝了一口:“味道不错。”
“夫人若喜欢,往后妾身每月给夫人送。”徐令仪趁机道。
姜舒笑:“你不必如此,侍候好侯爷便成。”
“侍候侯爷和夫人都是妾身的本分。”徐令仪态度恭敬,毫不骄躁。
姜舒定睛瞧她,有些捉摸不透。
“侯爷近来心情如何?”姜舒随口问。
近日沈长泽似乎格外忙,没有空闲来寻她,她也乐得清静。
徐令仪斟酌道:“阴晴不定。有时被少爷气的头疼,有时又因酒坊欣喜。”
姜舒慢条斯理的喝着糖水,从徐令仪口中得知了沈长泽近况。
见徐令仪说起沈长泽时容光焕发,满目柔情,姜舒觉得不可思议。
“你很喜欢侯爷。”
她以为徐令仪嫁与沈长泽为妾是不得已为之,但看徐令仪的反应,却似真心爱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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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家夫人有事无事你都做不了什么,就别添乱了。”
靖安侯府的马车坏了,无法再用,但车内的东西完好无损,逐风正将它们搬到王府的马车上。
“对不起,我只是担心我家夫人,给你们添麻烦了。”檀玉很是歉疚。
追云打开水囊递给她,宽慰道:“有主子在,不必担心。”
檀玉点头,接过水喝了起来。
跑了一路折腾许久,她的确渴了。
正喝着水,忽然听到有马蹄声。
檀玉放下水囊,看到姜舒与沈长泽同乘一骑。
“主子。”追云逐风上前相迎。
沈长泽翻身下马,把缰绳甩给逐风,将姜舒抱下马,扶着她往马车走。
“夫人,你受伤了。”檀玉心急如焚,跳着脚想要去扶姜舒。
“啊!”可她伤的比姜舒还重,一使劲就疼的泪眼汪汪。
“檀玉,你别动。”姜舒制止住她,几步就到了马车跟前。
“有什么话上车再说。”沈长泽看穿檀玉的心思,抢先开口。
檀玉只好将涌到嘴边的话憋了回去。
待姜舒上车后,檀玉瘸着条腿努力往车上爬。
“噗!”滑稽的模样逗乐了逐风。
追云扫他一眼,上前扶了檀玉一把。
主仆俩上车坐稳后,沈长泽再次上马,下令队伍前行。
“夫人,让奴婢看看你的伤。”檀玉艰难挪到姜舒跟前。
姜舒轻轻挽起裤腿,露出摔伤的膝盖。
檀玉自责道:“都怪奴婢没用,保护不了夫人。”
姜舒轻笑道:“傻丫头,跟你无关,别什么都往自己身上揽。”
“奴婢就是气自己没用。”檀玉瘪嘴抽泣。
姜舒柔声哄了几声,转移注意力道:“夫人我疼死了,快给我上药包扎。”
“是。”檀玉慌忙拿过追云备好的药箱。
想到檀玉自己也受了伤,姜舒问她:“你伤到哪儿了?”
檀玉提起裙角,给姜舒看她包的像粽子的脚踝。
“跑的太急没看路扭了一下,养几天就好了。”
姜舒伸手摘掉她发间的枯草,轻声道:“今日我们大难不死,必有后福。”
檀玉重重点头:“多亏了璟王殿下相救。”
提及璟王,姜舒的唇边泛起一抹温柔笑意。
主仆俩说着话,马车忽然停下。
两人正纳闷,追云沉稳的声音传入耳中:“夫人的东西都在车内,旁边有条河,可供夫人梳洗。”
姜舒闻言撩开车帘一看,果然瞧见了一条清浅小河。
“夫人先换身衣裳吧。”檀玉打开箱笼,麻利的翻找出一套衣裙。
一番奔逃,主仆俩都满身脏污十分狼狈,的确该换衣梳洗。
在马车里换好衣裳,檀玉打开车门,姜舒挪到门边准备忍痛下车时,一探脑袋瞧见沈长泽立在车旁。
“慢点。”沈长泽朝她伸出手。
姜舒有些不好意思,抬眼四顾发现侍卫都背对着他们,无人窥看。
姜舒心中一震,为沈长泽的细致周到叹服。
檀玉的脚伤的重一些,几乎无法走路,只能让追云抱去河边。
“璟王殿下和他的属下都好温柔体贴。”檀玉红着脸同姜舒低语。
姜舒深表同意。
她从未见过如沈长泽这般细腻周到的男人。
主仆俩梳洗时,沈长泽一行人在拾柴生火准备午饭。
不多时,有香气丝丝缕缕的飘到河边,钻进檀玉鼻尖。
“好香。”檀玉沉醉深嗅,馋的直咽口水。
午时已过,姜舒也饿了。
就在两人发愁怎么过去吃饭时,沈长泽同追云过来了。
主仆俩很默契,一人扶一个,一人抱一个。把姜舒和檀玉移到了火堆前。
“吃吧。”沈长泽将烤好的鱼递给姜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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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现在,他只觉得恶心虚伪。
“我说过,你脏了别再碰我。”陆鸣珂转身,绝情离开。
沈清容无力的跌坐在地,满心绝望。
姜舒,姜舒,都是这个贱人害的!
沈清容眸光愤恨,将错全归咎到姜舒身上。
此时的听竹楼里,姜舒还未睡,听着楮玉同她说着刚探听到的消息。
“晏阳少爷下手也太狠了,希望庄小公子没事。”楮玉愤声不平。
姜舒杏眸闪了闪,也不解释,只吩咐道:“尽快把东西都收拾好,我们很快就能离开了。”
“是。”楮玉虽不解,但她相信姜舒自有打算。
楮玉离开后,姜舒回想起白日郁澜同她说的那句话,不胜感激。
她知道,庄韫之所以伤的如此之重,是为了帮她和离。
郁澜在见到庄韫受伤的那一刻,就想到了助她和离的办法。
她现在要做的就是等,等沈长泽来求她,求她和离。
翌日,沈长泽上朝时,被皇帝怒斥。
不仅如此,庄老夫人还以诰命之身入宫状告,为庄韫讨说法。
皇帝和群臣商议,念在晏阳尚且年幼,又是无心之失的份上,免他重罚,将他驱逐出京即可。
看似轻罚,可侯府嫡长子驱逐出京,无异于断了前程富贵。
沈长泽将这消息带回侯府,沈老夫人听后老眼一黑昏了过去。
沈母也直捶胸口,哭天喊地的抹泪。
程锦初只觉一阵天旋地转,猛咬舌尖强撑着才没有晕过去。
“夫君,你想办法救救晏阳,他还那么小,一个人离开上京要怎么活啊。”
“他可是我们的第一个孩子,你不能不管他。”
沈长泽重重拧眉,心力交瘁道:“圣上旨意已下,无法更改。”
今日他在朝堂上跪了一个多时辰,极力恳求挽救。然庄老夫人以庄将军父子的功绩陈情,以死相逼,铁了心要罚晏阳。
便是太子郁承出面求情,也无济于事。
“就没有别的办法了吗?晏阳要是走了,这侯府我也待不下去了。”程锦初满面悲痛,哭成了泪人。
沈长泽揉着额头,疲惫无力。
一直沉默的陆鸣珂开口道:“若要圣上收回旨意,只有一个办法。”
“什么办法?”程锦初迫不及待的询问,目露期翼。
沈长泽几人也看向陆鸣珂。
陆鸣珂沉声道:“让庄老夫人撤回控告。”
“这怎么可能呢!若有余地,庄老夫人便不会以死相逼了。”沈母叹气否决。
程锦初再次陷入了绝望。
“我听闻大嫂同长公主交好,或许可以从长公主入手。”陆鸣珂提议。
沈母丧气道:“昨日闹成那般,她怎会相帮。”
程锦初却好似看到了希望,起身道:“我去求她。只要她肯帮忙,我给她下跪磕头都可以。”
做为母亲,只要能保护自己的孩子,尊严骨气什么都可以不要。
程锦初急不可耐,步履匆匆没有看路,过门槛时被绊的摔了一跤。
“啊!”一声惨叫。
沈长泽飞奔过去将程锦初抱起,急声询问:“你怎么了?摔到哪儿了?”
“肚……肚子好痛。”程锦初捂着肚子,额头冷汗直冒。
“血,流血了!”沈清容惊叫。
一听这话,沈母赶忙吩咐下人:“快去请方医女!”
沈长泽将程锦初抱到寿永堂的侧屋,沈母命婢女去准备热水棉帕。
方医女去之前,给姜舒传了个信儿。
姜舒会意,让楮玉立刻去府外请妇产大夫,领去寿永堂。
程锦初本就胎气不稳,今日这一摔,腹中孩子怕是凶多吉少。
而方医女是姜舒的人,若真出了事,恐将罪责怪到方医女身上,借故为难姜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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