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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而霍时洲却是直接避开,嗓音透着疏离。



“不用。”



陆雪衣悬空的手僵硬了几分:“她能碰,我便不能吗?”



霍时洲语气淡淡:“她与你不一样。”



不一样?



哪里不一样?



她是霍时洲明媒正娶的妻子,而那女子算什么呢?



陆雪衣有些呼吸不畅,而心里所想的这些却也问不出口。



她比任何人都心知肚明,霍时洲不喜自己。



就像成婚那晚他说:“你我非良人,我亦不碰你。此后岁月,你好自为之。”



霍时洲向来言出必行,所以扔下这句话后,他便大步离去。



甚至连那一杯合卺酒,都是自己一人独饮!



想到这些,陆雪衣像是吞了黄连般,满心苦涩。



“霍时洲,你我……”她想问霍时洲,他们当真就不会有感情,恩爱的过一辈子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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