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面容苍白,雨水淋湿了玄衣,唇边的血迹倒无端平添了几分秾丽。
我盯他良久,实在有些困顿。
倒在床上不敢闭眼睡觉,原因是担心三千两突然醒了,人也突然死了。
死的对象可能是他,也可能是我。
窗外电闪雷鸣,我抻着脑袋出神,也不知道馒头铺的阿婆今天生意好不好,如果生意很好的话,我可不可以也学做馒头?
如果我的馒头生意比阿婆好,她会不会后悔卖我这个馒头?
还是会打个招牌说我就是吃了她家馒头财运就变好?
就当我胡思乱想未来规划之际,三千两睁眼了。
霎时间,困意飞散。
我不由自主地坐直了身子,和躺在地上的三千两大眼瞪小眼。
“嗨……嗨。”
我招手说出了与陌生人相见的固定句式。
三千两:“嗨。”
即使被五花大绑出现在女子闺房里,三千两都很平静。
我伸手捞过枕头,抱在怀中,头搁在上面,笑:“你有家吗?”
三千两沉吟片刻,才淡淡地道:“没有,我是孤儿。”
我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