凑到她耳边,眼睛抬起紧盯着安丞的方向,是挑衅的姿态。
“那个病秧子能让你这么爽吗?
姐姐,爽不爽?”
“爽死了。”
4纪怀愫叹息得搂住他的脖颈,猛地把人拉下来含住了纪维嘉的唇。
再也看不下去,安丞颤抖着闭上了眼睛,头也不抬得转身逃开。
不知跑了多久,他上气不接下气得跑到安全出口,一拳砸到旁边的墙上。
尖锐的刺痛从手部弥散至全身,激得安丞忍不住流出生理性的泪。
他突然想到在自己面前,纪怀愫一直纯情得厉害。
她说自己是他的初恋,说这辈子只会有安丞一个男人。
当时安丞心底被密密麻麻的暖意包围,向纪怀愫发过誓自己这辈子都会珍惜她,再也不会爱上别人。
但现在,纪怀愫满脸红晕跟男人厮混的场景狠狠给了安丞一个耳光。
甚至把他们当年的誓言衬成了笑话。
胃部撕心裂肺得疼痛弥漫,安丞紧紧抓着衣领,满脸苍白得倒在地上。
他的意识逐渐昏沉,直到手机又传来“叮”得一声。
那串号码又发来一张照片,崭新的车后座上是用空的套子和撕碎的内衣。
“你看见了吧,这台车上我要了她三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