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几名仆人窃窃私语着:
“折磨了三年,终于咽气了。”
“活着也是受折磨,死了也好。”
“看他瘦成什么样了,每天吃那些狗都不吃的食物,看着比同龄的小孩小好多岁。”
“也是命硬的,要是我啊,挺不过一周。”
“这样好的身体素质如果熬到十六岁没准会觉醒成为哨兵,可惜十六岁对他来说太漫长了。”
连见惯了这些场面早已心硬如石的仆人们都不免唏嘘可怜。
迟晚根本不敢细听他们的谈话内容,她满心都在思索如何破局。
“死者,祁夜,祁家私生子,11岁,身上伤口二百三十一处,左臂脱臼,长期营养不良……”
“蠢货,谁让你记这些了!”
“对不起,高总管,我重新写。”
……
无数次的努力与失败后,迟晚眼睁睁看着祁夜被当成尸体装上了运尸车。
这一瞬间她崩溃了。
她最后一下重重砸上膜壁后,带着哭腔喊着他的名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