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了眼窗外的倾盆大雨,我皱了下眉头。
“快点儿,领导急着看呢。”
她催促一句,扭着腰走了。
那是她的职责,领导急就急吧,和我有啥关系?
转念一想,还是算了。
没必要因为工作上的事结下私怨,犯不上。
前不久打电话,我把公司里的事给妈妈念叨过,她劝我,说慢慢熬,等我熬出点资历来,就不用看那个女人的脸色了。
妈妈还说,目前弟弟上大学,开销很大,我的这份工作收入不错,得珍惜,忍一忍就过去了。
那一天,我拿起雨伞默默走了出去,等回来时除了头发还好点,身上已经湿透。
风太大,雨伞撑不住。
我冻得瑟瑟发抖,蜷缩在椅子上呵着手。
身上湿漉漉还则罢了,眼眶的湿润更难受,连着心呢。
谭诗佳却轻飘飘说了一句:“傻不傻,不知道打个车。”
打什么车?
车是无辜的,你若慈悲,让我打一顿可好!
我心里恨恨的,却没有表现出来。
这样的日子过了很久,总也熬不过去。
她的行为却愈发放肆。
“诶呀,地这么脏,地上还尽是垃圾,也不知道打扫一下,一点主动性都没有。”
她一副颐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