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却是凉了一大片。
裴家出情种,磐石不可移。
那女子说不定是预言梦唯一的偏差呢?
可老天打碎了我最后一丝期望。
我去大相国寺烧香祈福,正巧发现白萱的秘密。
也就是那时,我走向与裴瑾渐离渐远的不归路。
3建昭十二年,朝中奸佞斗法,攀咬忠臣。
提携裴瑾的老先生入狱。
人人避之,独他各方奔走,为师洗冤。
梦中自此开始,裴瑾时时处于风口浪尖,不论做多少事都得不到应有的功名。
陛下厌弃他,又离不开他。
白萱明面柔怯,背后从不予他温情。
他也是痴情,还在梦里问我如何讨妻子欢心。
玉面郎君,耳尖羞红,眉宇苦恼“阿萱不好哄,请母亲教教我。”
傻子。
我怕了,我怕他死,我怕他受辱。
因此,我要他当一个恶人。
“母亲?
放我出去。”
侍卫城墙般拦住裴瑾的路,他不解看着我。
秋雨凄清,我眼眶有些湿润,声音缥缈“六郎,你不能去……”他站在我面前,像是认不出我“你在说什么……你去就是送死。”
“我不怕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