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纣王是史书上遗臭万年的暴君,末帝是即将在史书上遗臭万年的暴君。

不知千百年后,后人如何评说。

此二人,谁更胜一筹呢?

我问那宦官:“凤凰台风景何如?”

宦官伏地曰:“白玉为阶,净水为泉,奇珍异兽,花草鲜妍,仙境不能及也!”

此等光景,焚之可惜!

国都被攻下,孟氏的“清君侧”名号自然也就不算数了。

好在这些年来经营得当,一时间倒也没什么人出来反对。

末帝就像一个筛子,忠臣纯臣都被他筛了出去,杀了、贬了、流放了,留下的皆是些溜须拍马之辈。

我命人封锁官署,清查积案,该杀的杀,该放的放。

只一人令我犯难。

大理寺卿冯清。

他简直是官员中的一股清流。

刚正不阿,耿介傲岸,封锁官署后他怒斥孟氏乱臣贼子,被投入狱中更是绝食明志,显然是不肯与我同流合污的。

我细细品读了他的案卷,游走在大街小巷,听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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