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时宫里桃子熟了又没地方搁,坏了怪可惜的,我和翠翠守着,晒了好几天才晒成功。
代价是我们俩都黑了好几个度。
就这一小袋儿还是从我嘴里抠出来的,否则早被吃光了。
张顾阳把桃干收进怀里放好,然后得寸进尺地给我提要求:“娘娘做的东西很好吃,但下次我还是想要娘娘自己缝个袋子给我。”
我对于这种得陇望蜀的行为表示十分愤慨,然后大义凛然地拒绝了他。
张顾阳走后,翠翠贼眉鼠眼地凑到我身边,说可以重新教我绣花。
我没回答她,只是把手伸出来给翠翠看。
“翠翠,你觉得现在我这双手怎么样?”
翠翠不明所以。
我记得我刚穿过来的时候,原主的手白皙柔嫩,没有一丝老茧。
在经过了冷宫半年的洗礼后,现在上面大大小小伤痕无数。
有除草时的割伤,有烧火时的烫伤,有做木匠时的刺伤,再加上日晒雨淋,做东做西,老茧结了好几个,摸上去粗糙得很。
张顾阳是皇宫巡查的侍卫,能够挤进皇上秋狝的队伍,还能够随意排自己巡查的班儿,如果不是家世足够好,那就是他自己爬得位置足够高。
这样的人,他后院的女主人应该是这个时代里最普通的官家小姐,贤良淑德,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