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学时我和黄然一起去五行山上测了命格,那时候师傅就说我是寡妇命。
本来这事儿我们都没当真,没想到现在黄然真得重病了。
我忍不住感慨,哭得像是他已经死了。
黄然本来狐疑得看着我,见我哭得真情实感,他才稍微松了口气。
再听见我提起寡妇的话题,他忍不住抽了抽嘴角,主动要求先去拿钥匙取车。
在他转身离开后,我马上抹去脸上的泪水,似笑非笑得打量起手上的抑郁诊断书。
看起来的确没什么问题。
就是不知道,黄然到底是怎么想办法弄到的医院证明。
前世他也是这样把诊断报告交给我,然后就明里暗里告诉我这种病很严重,很多人会因为情绪问题自杀。
被吓得失了分寸,我掏出自己身上的所有钱给黄然治病。
到后来还去工地上当日结工,就因为这样来钱快。
没想到那反而成了我的噩梦。
全身粉碎性骨折,吃喝拉撒只能让别人负责的日子如同炼狱。
尤其在拿到保费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