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年后,时过境迁,我已经隐姓埋名,重新获得一个新的身份。 我在江南市镇包下了一处茶楼,时不时还能在街头巷尾,听到京城的消息。 听闻,爹爹腿上的附骨痈发作,没了娘亲烹煮药膳、贴敷按摩的悉心照顾,熬了一个冬天,还是去了。 那晚我在梦中梦到了娘亲。 她并没有瞧见我,而我看到她在一个满是高楼林立,完全陌生的时代。 娘亲一身干练的素衣,款款走上颁奖台,耀眼又夺目。 我为娘亲日夜牵挂的心也终于安放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