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孝砺弱弱地举起手，“顾教授，我穷，报告是自己写的。”
顾萧楠似笑非笑，“我知道你的报告是自己写的，细菌基础的数据都给我写错，回去重写。”
赵孝砺听到重写报告并没有感到难过，反而松了口气。
接过顾萧楠递来的纸质报告，忙不迭地退出办公室。
白清妍只觉得头皮发麻，她感觉一道严厉的目光落到自己身上。
“白清妍，我桌面放着的这三份资料都有你的痕迹，看来你的时间挺空闲的……”
白清妍忙抬头，硬着头皮道：“不是的，顾教授，我只是秉着同学间互爱互助的精神，才帮他们找了些资料……”
顾萧楠扬了扬眉角，“哦？没看出来你这么热心肠。”
“……”
白清妍内心暗恨：我心肠可热着呢！
“看来是我对你们太宽松了，导致你们没在意科研的重要性。”
顾萧楠嗓音如冰山上的融雪，带着冰冷的凉意。
柳明曦缩了缩脖子，她感觉自己浑身都凉飕飕的，一把利剑悬在头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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