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出去吧,今晚不用你们伺候。”盛谨言道。他把面具扔给宁夕,“你说过的,让我稳赢。我要是输了一把,你知道后果?”宁夕微微咬唇。“怎么,不甘心伺候?”他又问,语气痞气而轻佻。宁夕:“不会。只是程先生在场,您的客人肯定尊贵,我恐怕没本事。”“刚刚还大放厥词。你们宁家的人,总是这个德行,‘好大喜功’。”盛谨言的不满,从锋利眉梢倾泻。宁夕忍住了内心的愤怒,平淡说:“督军信任我,那我试试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