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的,姆妈。我的人都可以作证,我的确没打开过夫人的箱笼。”徐雪慧语气发急。
“夫人说了,她相信你。怎么,你以为夫人说假话?”盛谨言冷淡开口。
徐雪慧几乎要吐血。
宁夕要是信任,她的佣人根本不会提送箱笼给徐雪慧这一茬;宁夕要是信任,也不会说什么“不痴不聋”。
宁夕不是信任,她这是盖棺定论,把屎盆子扣徐雪慧头上。
徐雪慧眼中有泪,一时竟没了应对之法,只得求助看向老夫人:“姆妈,我真的没动过夫人的箱笼。”
“好了,好了!”老夫人身心俱疲,“这件事过去了。我也累了,不吃饭,你们都散了吧。”
她竟起身回房了。
徐雪慧差点给她跪下。
倒是说清楚啊!
老夫人走了,徐雪慧再也忍不住哭了,扑向盛谨言:“裕哥,您替我做主。”
盛谨言扶正她:“站好了。我替你做什么主?谁怪你了?夫人都说了,跟你没关系。”
徐雪慧:“……”
宁夕:“督军,我也先回去了。”
盛谨言嗯了声。
宁夕给曹妈妈使个眼色,叫她跟上,转身就往外走。
刚走出来,身后传来脚步声,军靴橐陀。
她回头,盛谨言不紧不慢跟在她身后。
宁夕:“督军,您这是也要回去了?”
“老子还没吃饭。”盛谨言淡淡道。
宁夕:“那,我请您外头吃饭?”
“摘玉居里藏了野男人?”
“不敢。”
“前头带路。”盛谨言道。
宁夕只得道是,又对曹妈妈道,“小跑回去,叫人准备晚饭。”
可怜曹妈妈,一把老骨头,撒开脚丫子跑了。
两处院落离得不远,盛谨言和宁夕回来时,餐桌刚刚收拾利落。小厨房没准备晚饭,只得去大厨房端,有什么吃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