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首长复婚,我养崽随军都可行畅销巨著
  • 与首长复婚,我养崽随军都可行畅销巨著
  • 分类:现代都市
  • 作者:茵栀
  • 更新:2024-08-11 21:21:00
  • 最新章节:第2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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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说推荐《与首长复婚,我养崽随军都可行》,讲述主角宁禾贺绍川的爱恨纠葛,作者“茵栀”倾心编著中,本站阅读体验极佳,剧情简介:她穿书了,穿成了年代文里同名同姓的炮灰原配。 炮灰就是炮灰,一出场就搅和男女主的婚事。 开局就是婚后三年,炮灰原配为了嫁给凤凰妈宝男,吵闹着要跟男主离婚,抛夫弃子,离家出走。 她一个劲吐槽原身,炮灰女配真是不懂享福,从今天起,这福气她替原身享了! 摆脱短寿命运,拥有一个健康的身体,她可不会浪费大好时光。 她决定要努力搞事业! 承包大院食堂,开设服装厂,勇当上了女老板。 最后,她事业蒸蒸日上,订单接到手软,数钱数到抽筋。 追求她的男人,排成了长龙,就连那当上首长的前夫都来求她复合。...

《与首长复婚,我养崽随军都可行畅销巨著》精彩片段


赵兰的话是,话糙理不糙。

宁禾觉得她的话还是有那么几分道理的。

她决定今晚就试试。

这个澡洗的很久,主要是宁禾跟赵兰聊了很久,赵兰两个女儿早就洗完澡出去了。

等宁禾她们洗好从澡堂出来,男人跟孩子们早已经在澡堂门口等很久了。

贺绍川还是在同杨国强讲话,男人身高腿长,一身腱子肉,背对着宁禾站在花圃旁,谦霖在和军子玩。

谦霖瞧见宁禾出来,撒欢地往宁禾这儿跑:“妈妈!”

贺绍川听见声音,转过了身。

女人穿着白色的棉麻短袖跟长裤,她蹲下身,伸手将谦霖抱进了怀里,白皙温婉的脸上露出盈盈的笑容。

“等很久了吗?”她嗓音清浅地问谦霖。

谦霖摇摇头:“不会,我刚在这里和军子哥一起玩。”

宁禾揉了揉谦霖的小脑袋,站起了身,含着笑意的眸子对上了不远处那双深邃的黑眸。

宁禾想到在澡堂里赵兰同她说过的话,脸颊腾然升起了红晕,滚烫无比。

她慌乱地移开了目光,再看下去她就下不了手了!

贺绍川看到宁禾的脸在一瞬间红了,却是微微皱了下眉,大步朝她走来。

眼前落下一道黑色的阴影,男人磁沉的嗓音在耳旁响起。

“不舒服?”贺绍川紧盯着宁禾绯红的脸,问。

宁禾猛摇脑袋,不敢看他:“没有,澡堂里太热了,我们回去吧?”

贺绍川点了点头,喊谦霖过来。

他伸手接过宁禾手里的塑料桶,一手拎着两个塑料桶,一手牵着谦霖。

赵兰一家也要回去,她男人背着军子,两姑娘一人拿着一个桶走在前面。

赵兰故意放慢脚步,走到宁禾身旁,小声提醒她:“小宁,今晚加把劲儿啊,能不能拿住男人,就看你的了!”

赵兰话刚说完,杨国强就朝她喊:“媳妇快来抱你儿子!”

“来了来了!”赵兰应了声,小跑上去,伸手抱住了军子。

一家五口其乐融融地往家里走。

宁禾看着眼前这和和美美的家庭,又看了眼一大一小的背影,心里暗暗下了决心,她一定要守住这个小家庭,维持住这薄弱的婚姻关系!

一回到家,谦霖就拉着宁禾回到了房间。

缠着宁禾给他讲皇帝的新装的故事。

宁禾笑着摸了摸他的脑袋:“那谦霖乖乖躺在床上,盖好被子,妈妈这就给你讲故事。”

贺绍川在外头将换下来的衣服都给洗了,也晾好了衣服后才进了屋。

路过谦霖的房间时,听见从房间里溢出来轻柔的声音时。

他顿住了脚步,透过敞开的房门,看到了背对着他的那道身影。

女人坐在床边,慈眉善目,语气温柔无比,嗓音缱绻令人着迷。

宁禾讲着贺绍川从来没有听过的故事,就连他也听得着迷。

一直到宁禾讲完,躺在床上的谦霖早已经不知不觉闭上了眼睛。

她俯下身子,在谦霖稚嫩的脸蛋上亲了口,才关掉了灯,起身。

一转身她就瞧见站在门口看着她的贺绍川。

“谦霖睡着了?”

“睡着了!”宁禾点了点头,从谦霖的房间里出来,轻轻关上了房门。

宁禾回到了房间,贺绍川在她后面进来,随手也关上了门。

宁禾背对着他,声音细如蚊蝇:“很晚了,我们也睡吧?”

“嗯”贺绍川应了声。

下一秒,宁禾拉灭了灯。

一下子整个屋子漆黑一片,贺绍川看不见人,只能听见一阵窸窸窣窣的声音。

“爱好?

一时兴起怎么能叫爱好?

再说谦霖还小,孩子的爱好是不定性的,他的爱好会随着时间的推移而发生改变。”

“现在喜欢画画,那是因为你让他接触了画画,明天开始我会跟他早起去晨跑,只要消耗掉旺盛的精力,他就不会喜欢了。”

宁禾皱起眉头,看向贺绍川的眼神很是陌生。

只是过了一天,他的态度怎么会变化这么大?

“你这样对谦霖不公平,你问过他喜不喜欢早起晨跑吗?”

谦霖见不得爸爸妈妈为了他的事,越吵越激烈,他不喜欢这样。

“妈妈,我明天跟爸爸去晨跑,妈妈你不要生气了好吗?”

宁禾不是生气,她是在替谦霖不值!

她看向恳求自己的谦霖,心脏就像是被用力往外一扯,抽疼抽疼的。

她将谦霖一把抱进怀里,放下话:“今晚妈妈跟你一起睡,明天不准起来跑步!”

宁禾抱着谦霖,看都不看贺绍川一眼,就进了谦霖的小房间。

‘嘭’地一声,房门关上。

贺绍川看着铺满一地的纸屑,他默默去拿了扫把,将地扫干净。

回到房间,看着床被铺的干净整齐,唯独身旁少了一个人。

明明昨天他们还做着亲密无间的举动,今天又再次分房睡了。

他与宁禾之间的关系,再次降到了冰点。

贺绍川淡漠的脸上,难辨喜怒。

仿佛这样的状态己是常事,他从始至终都只有一个想法,只要宁禾不离婚,怎么样都行,怨他恨他,他也都认了。

……军区大院一号。

蒋元钊回来的时候,外头天色己经黑了,忙碌了一天,一进屋他摘掉军帽。

家里出奇的安静,蒋元钊不禁诧异地挑起了眉梢。

嘿,今天是怎么了?

以往他回到家,家里头充斥着的都是夫人教训小宇的声音,要么就是小宇耍赖的声音。

他的目光落向餐厅,母子俩安静地坐在餐桌上吃饭。

小宇看见他,兴奋地朝他招手:“爸爸,快过来尝尝凉面!”

“凉面?

这是什么东西?”

蒋元钊走上前,看到餐桌上放着一碗没有面汤的面。

他不禁笑了声:“嘿,这面糊的汤都没了。”

江敏珂不给他缓冲的机会,夹起一筷子面,就塞进他微微张开的嘴里。

一瞬间,酸辣爽滑的味道,将他的味蕾打开了。

也是这口美味,将他今天沉闷的心情一扫而空。

首到咽下,蒋元钊忍不住说:“这什么叫凉面的,味道还真不错!

比食堂里的饭菜都香!”

“爸爸也尝过味了,剩下的就都是我的了!”

见蒋元钊吃完,小宇连忙把他面前的面,挪到了自己面前,拿起筷子就狼吞虎咽起来。

“嘿,你个臭小子,家里饿着你了!”

蒋元钊何曾见过他儿子这样。

跟个饿死鬼投胎似的。

江敏珂拍了拍蒋元钊的手,笑着对他说:“小宇难得胃口这么好,就让他吃吧。”

“媳妇,你还没说,这面到底谁做的?

这么好吃!

这可不像是孙阿姨做的。”

提到了关键,江敏珂等的就是这句话。

“这是大院里一个军属做的,我寄她买衣服来着,她瞧见小宇没胃口,就做了这碗凉面来,小宇可喜欢吃了,我想跟你商量,我们花钱请那妹子,每天中午都来给小宇做午饭,老蒋你觉得怎么样?”

在一旁狼吞虎咽的小宇,双手双脚表示赞同:“我喜欢阿姨做的凉面,我想要她每天都做给我吃!”

蒋元钊觉得稀奇:“我们大院里还有做饭这么好吃的军属?

我怎么都不知道?”

江敏珂娇嗔地瞪了他一眼:“你知道什么?

你只知道一头扎在工作上,瞧瞧你刚回来的时候,板着一张脸,今天这是谁又惹你生气了?”

提起这个蒋元钊就来气,顾忌到儿子在场,蒋元钊只好拉着江敏珂回了卧室。

“诶,你说话就说话,拉我回房间做什么?”

被拉回卧室的江敏珂一头雾水。

回到房间,关上了房门,蒋元钊终于可以让自家媳妇帮忙分析分析他的做法。

哪曾想,江敏珂听完,脸色也逐渐严肃起来,她一巴掌拍在蒋元钊的肩膀上。

“嘿,媳妇你打我作甚?”

蒋元钊揉了揉发疼的肩膀。

“老蒋,你糊涂啊!

你怎么能做出怂恿下属离婚的事情来?

军婚是保护军人的权益的,而不是你借此来为所欲为的!

也的亏贺绍川拒绝了,他若是敢答应,就算他救过你的命,我也看不起他!”

蒋元钊是气不打一处来:“就贺绍川那媳妇的德行,完全是阻碍他晋升的绊脚石!

你可知我有意在建军节那天,给他升职,但他媳妇在大院里名声极差,如果不处理好这件事的话,到了那天就算我有心升他的职,他也难以服众!”

江敏珂到底是做老师的,她的顾虑也更加周全。

“你让贺绍川离婚再娶那文艺兵,这件事传出去就能服众了吗?

这是作风问题!

作风有问题的军人照样不能晋升,你这首长是当糊涂了吗?!”

蒋元钊有些不服气:“有我在,谁敢说什么?

更何况夫妻都是军人,有什么不好的?

再怎么不好,也好过他现在这位好吃懒做的媳妇!

且不说他与文工团那丫头是青梅竹马,知根知底,曾经有过一段婚约的。

就说那丫头如今的身份,都能比过大院一众军属了。”

江敏珂不敢苟同,她想到了宁禾那张含着笑意的脸,毫不客气地对蒋元钊说:“一众军属?

她再好,也比不过今天给小宇做凉面的那妹子。”

话题又扯回到了宁禾身上。

江敏珂才不想管贺绍川跟文艺兵之间的事。

她只关心让宁禾来做饭的事。

“我只问你,我想请那妹子来做饭,你肯是不肯?”

江敏珂首接问。

蒋元钊整个口腔里都还回荡着鸡丝凉面的香味,光是回味起来,都让他垂涎三尺。

花点钱请人来做饭倒也没什么不好的,这样的话,他肯定天天中午都回来吃饭。

“行行行,媳妇说的算,你打算花多少钱请人家都行,还有这军属的丈夫,到底是哪个团的兵?”

这可把江敏珂问懵了,兜兜转转忙了大半天,她竟然忘记问那妹子的名字了,还有她丈夫的信息。

“我好像忘了问了。”

蒋元钊:……

宁禾负责端菜,谦霖负责拿碗筷。

两人找了个空位坐下,宁禾将餐盘里的白米饭分到了谦霖面前的空碗中。

谦霖看着自己碗里堆成小山的白米饭,再看看妈妈碗里只装了一勺的米饭。

他拿着勺子,舀了一勺放到了宁禾的碗里。

宁禾笑着说:“傻霖宝,妈妈减肥,要少吃点大米饭。”

谦霖一本正经说:“不多吃米饭会饿肚子的,肚子饿就没力气了,妈妈要多吃点才行。”

宁禾没再拒绝谦霖的好意,她真觉得有个好大儿挺好的。

怕她饿着、怕她累着、又怕她被人骂受委屈,小小的身躯挡在她面前,就像个无坚不摧的小盾牌,替她挡下了所有的枪林弹雨。

宁禾将餐盘放在中间,舀了勺水蒸蛋放进了谦霖的碗里,又去问人要了瓶酱油,将酱油倒了一小勺,淋在了水蒸蛋上面。

“霖宝,你就这样鸡蛋蘸酱油拌着饭吃,老香了!”

谦霖点了点头,按照宁禾说的拌饭吃了口。

鸡蛋的滑嫩配上酱油的咸香,以及粒粒分明的米饭,的确是很下饭。

谦霖吃了几勺子,很快如小山似的米饭就已经吃了一半了。

宁禾连忙叫住他,又夹了红烧肉放进谦霖的碗里。

“别光吃饭呀,多吃点肉。”

谦霖也给宁禾夹了块:“妈妈也吃。”

宁禾看着谦霖笑了,谦霖脸上的笑容也逐渐荡漾开了。

母子俩的一顿午饭吃的那叫一个满足。

正当他们吃得正香的时候,突然面前走来一个穿着打扮精致靓丽的妇人。

她的目光一直停留在谦霖身上,准确地说,是停留在谦霖的衣服上。

宁禾警惕地看着眼前的妇人:“这位女同志,你是有什么事吗?”

妇人不好意思地对宁禾笑笑:“哦,我就是瞧见这孩子身上穿的衣服怪好看的,想问问你们是在哪里买的?”

宁禾看了看谦霖,两人大眼瞪小眼。

都一副搞不清状况的模样。

且不说这衣服是宁禾自己做的,根本就买不到一模一样的。就单说谦霖身上这一套衣服,若是放在百货商场里卖的话,也得卖不少钱。

不是一般人家能够负担得起的。

眼前这位举止端庄的妇人,开口的第一句话就是问衣服在哪儿买的,而不是问衣服的价格。

就说明眼前这位妇人是个不差钱的。

宁禾眸子转了转,很快有了主意。

宁禾笑着对妇人说:“这衣服是从我老家的衣服店买的,我同乡在我们村开衣服店,专门卖衣服做衣服的。”

妇人眼底划过一抹失望:“是这样啊,那看来是买不到了。”

宁禾知道妇人会失落。

就在妇人一脸失落的时候,宁禾话锋一转。

“我过两天刚好有回老家,准备从朋友那边进点衣服拿这儿卖,你喜欢这套,我到时候帮你拿一套?”

妇人听宁禾这么说,眼底腾然升起一抹光亮,她不敢置信地看向宁禾问:“真的吗?”

宁禾点头:“你把你孩子的身长都告诉我,我回头去找找有没有正合适你家孩子的尺码。”

妇人高兴地点了点头:“好好好,你等下,我这就拿纸笔写给你。”

很快妇人将写了孩子尺码的纸条递给宁禾。

宁禾接过瞥了眼,又点了点头,将价格先告诉了夫人:“这套衣服,我那同乡卖我一套15块,到时候我跟她说说,就按这个价给你。”

妇人一听,有些不好意思:“这怎么好意思,你跟你同乡认识,她给你按15块算,是看在老乡的情分上,我这一个外人,该什么价就什么价。”

果然!宁禾再一次打量了番女人的穿着打扮。

女人穿着一身端庄大气的旗袍,头发也是精心挽了起来,用一根银簪子固定好,脚上穿着带跟的黑皮鞋,光是这一身都要花不少钱。

对自己都舍得花这么多钱在打扮上,对自己的孩子更不会客气了。

宁禾算了算自己买布的成本,花了不到五块钱,用在谦霖这一身的布料,也不过是她买的那些布里的三分之一罢了。

加上她制作衣服的人工费,满打满算个五块钱,等于一套衣服的成本也不过七到十块钱不等。

如果这套衣服卖给这位妇人15块的话,自己能够净赚个五到七块钱!!!

这是什么概念?

在一个普通工人一个月工资只有三十六元的年代,她宁禾就能靠卖一套衣服赚个五块钱!

这简直就是一个暴利的行当啊!

宁禾可不会为了多赚那么几块钱,就把顾客往外推。

她一脸和善地对妇人笑笑:“不碍事的,我到时候跟她说说,头一回做城里的生意嘛,给出的价格要诚意点,才能吸引回头客啊!”

妇人一听也不再坚持,她很开心地说:“那真是太好了!等你进了货,先拿给我看看。”

宁禾便问:“你住在哪?到时候我拿到你家里给你先挑选款式。”

妇人又继续在那张纸上写了个地址,递给了宁禾。

临走前,她拉着宁禾,言辞恳切地说:“妹子,你人可真好,以后我都在你这给孩子买衣服!”

宁禾笑着送别了妇人:“这都要感谢姐姐你有眼光,你放心!我拿的一定都是最好看的款式!”

直到送别了妇人后,宁禾才打开手里的纸,看着妇人写下的地址。

她小声嘀咕:“军区大院一号?这是在哪里?”

谦霖听见了宁禾的嘀咕,他很快回答道:“妈妈,军区大院一号我知道在哪!”

谦霖虽然才来大院一个多月,但他方向感很好,对大院的各个位置了如指掌。

宁禾眉眼一亮,朝谦霖露出一抹笑容:“呀,霖宝真棒!那到时候就让霖宝带路咯。”

谦霖重重点了点头,能帮到妈妈,他很开心。

“小傻瓜,快吃吧!”宁禾将剩下的红烧肉都夹进谦霖的碗里。

秉持着不浪费一粒粮食的精神,最后他们全部光盘了。

回去的路上,谦霖实在忍不住问宁禾:“妈妈,你刚才为什么要跟那个阿姨说衣服是买来的?”


像是在脱衣服的声音,不一会儿,床‘吱呀’一声,宁禾掀开被子钻了进去。

贺绍川也利落地脱掉外衣外裤,掀开被子一角躺下。

后背刚贴上床板,粗壮的手臂上感觉到一股冰凉柔软。

贺绍川整个人紧绷着,他一动不动。

许是见他不动,那只手更加地变本加厉起来。

从手臂的肱二头肌往上,顺着凸起的喉结往下,纤细的指尖停留在男人的胸肌上,手指打着圈。

宁禾虽然没有实战过,但观战经验不少。

都说男人这里,也是很敏感的。

宁禾当初观战的时候,还以为那些动作片里的反应都是骗人的。

可真等她自己亲自试验过,她陡然瞪大的眼睛。

宁禾感受到微微凸起,原来是真的。

她口干舌燥,咽下一口唾沫后,那只不安分的手继续往下,当触碰到男人那八块腹肌时,宁禾没忍住摸了好几把。

此时不摸,更待何时啊!

可她的手才刚摸了几下,就被一只宽厚温暖的大手给包裹住了。

那只手一把按住的手背,阻止着她过分的举动。

男人沙哑的嗓音在黑漆漆的房间里响起:“睡吧!”

宁禾也因为贺绍川的这句话,陡然浑身泄了气,好似被一桶凉水从头灌到脚。

身旁的人儿突然安静了下来,贺绍川隐约觉得有些不对劲,他转过头,在昏暗的环境下,努力看向身旁的人。

宁禾双眼瞪着天花板,不知道在想些什么,她想要将手抽出。

可男人像是察觉到她要抽离的动作,便加重了力道,不让她离开。

“睡不着吗?”贺绍川酝酿了很久,还是问出了口。

贺绍川是男人,怎么会不懂宁禾这番举动的意思。

只不过他们的初次都给对方留下了不可磨灭的阴影。

贺绍川至今都还记得,宁禾那怨恨嘲讽的眼神,说他一点儿都不温柔,跟个莽夫似的,只顾着自己爽。

甚至说他不如她的前未婚夫,一晚上都在那贬低自己,说尽前未婚夫的好话。

什么彬彬有礼、长相斯文、谈吐优雅、举止得体。

贺绍川光是要一想起来,就如鲠在喉。

宁禾整个脑子乱糟糟的。

连赵兰姐都说她身材好,是个男人都恨不得死在她身上。

可偏偏贺绍川不为所动。

这说明了什么?不就说明了贺绍川对自己没意思吗?

这可是男主啊,贺绍川一定知道女主要来这里找他了,所以他这是在为了女主守身如玉?

宁禾只能这么想,才能够解释贺绍川的不为所动。

她的嗓音闷闷的,没有一丝情绪起伏:“我困了,睡吧!”

宁禾用尽全身力气,一把将手抽了出来,整个人背对着贺绍川,将自己缩在床边。

两人之间留着很大的缝隙,就像是楚河汉界,一个难以横跨的鸿沟。

贺绍川看着那隆起似小山的背影,陷入了沉思。

是他的制止让宁禾误会了吗?

贺绍川是怕会再弄疼她,而将他们刚缓和的关系再次冷却。

可看着宁禾这番疏离的举动,他知道自己如果不补救的话,只会将宁禾越推越远。

他们是夫妻,是要在一起过一辈子的。

不管男女,只要是人,就会有需求,他身为丈夫,妻子有需求,他有义务要帮忙解决。

在心里进行了好一番的思想争斗,贺绍川滚了滚喉咙,粗壮的手臂越过了那条楚河汉界,钻进了被子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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