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说《与首长复婚,我养崽随军都可行》,超级好看的其他小说,主角是宁禾贺绍川,是著名作者“茵栀”打造的,故事梗概:纠结于贺绍川到底行不行这个问题上。她是女人,她也要面子的好不好。一直被拒绝,是会打击到她的积极性的。宁禾实在不想再跟他说一个字!她负气转身就走。贺绍川看出宁禾生气了,但不知道她在气什么。他与宁禾结婚三年多来,她似乎一直在生气。每次她见到自己,都没有什么好脸色。今天好不容易从宁禾脸上看到了......
《与首长复婚,我养崽随军都可行完整文本阅读》精彩片段
宁禾不想纠结于贺绍川到底行不行这个问题上。
她是女人,她也要面子的好不好。
一直被拒绝,是会打击到她的积极性的。
宁禾实在不想再跟他说一个字!她负气转身就走。
贺绍川看出宁禾生气了,但不知道她在气什么。
他与宁禾结婚三年多来,她似乎一直在生气。
每次她见到自己,都没有什么好脸色。
今天好不容易从宁禾脸上看到了好脸色,但好像被他给搞砸了?
直到谦霖洗完澡从厨房出来,贺绍川才回过神,速度极快地拧干衣服,将衣服一件件晾晒好。
晾晒衣服的时候,他的目光不经意瞥见宁禾刚才晒上去的贴身衣物上。
那条还没他手掌大的小裤,挂在晾衣架上,夏天的晚风吹过,吹得小裤飘飘荡荡。
贺绍川闭眼偏过头,快步进了屋子。
谦霖先回了屋,他还记得爸爸说要考他问题。
见贺绍川进来,谦霖就问贺绍川要考他什么问题。
贺绍川跟着谦霖进了房间,便问谦霖:“这些书都是你妈妈给你买的?”
谦霖点了点头:“对,都是妈妈给我买的!”
贺绍川的目光又落在桌上的几本书上。
有什么安徒生童话、十万个为什么、故事大王、格林童话。
贺绍川不由地蹙起了眉,宁禾初中没毕业,而且他记得听她爹说过,是她主动要退学不念的,理由是她不会读书,更不喜欢读书。
试问一个不喜欢读书的人,怎么会心血来潮,给谦霖买书了?
自己都不喜欢读书,会愿意陪谦霖一起看书?
可没等贺绍川细想,宁禾的房间里传出了一道细微的哭声。
谦霖猛地从椅子上起来,朝贺绍川说:“爸爸,是妈妈的声音!”
贺绍川也听见了,一大一小的身影很快走到了宁禾的房门口。
她没有关房门,而是留了一条缝隙。
声音就是透过缝隙传出来的。
贺绍川不知道宁禾这是怎么了,明明刚才她还好好的。
“宁禾,你还好吗?”
宁禾呜呜咽咽的声音更加大了,不好,她一点儿都不好。
她捂着脸,含糊的声音透过门缝传了出去:“不好!贺绍川你进来,我有话跟你说!”
贺绍川不知道宁禾要跟他说什么,但还是垂眸对谦霖说:“你先回房间看书,我进去跟你妈妈说下话。”
谦霖乖巧地点了点头,他交代贺绍川:“爸爸要哄好妈妈,不要让妈妈再哭了。”
这话倒是把贺绍川给问住了。
他细想了下,打从宁禾来大院以来,她从未哭过,这还是头一回见她哭。
说真的,贺绍川一时间也不知道该怎么办。
见谦霖回到自己的房间里后,贺绍川推开了宁禾的房门。
进去后,将房门关上。
宁禾坐在床上,双腿曲起,手臂交叠地靠着膝盖,她将自己的头埋在臂弯里。
哭声依旧继续,她哭的时候,瘦弱的肩头一颤一颤的。
看上去是真的受了委屈。
贺绍川从桌上拿过干净的帕子,递到宁禾面前,嗓音不经意软了几分。
“擦擦,别哭了,有什么话好好说。”
宁禾没接,她抬起头,露出了满是泪痕的小脸,那裹着泪水的眸子里流露出了倔强。
“贺绍川,我只问你一句话,这日子你还想不想过了?!”
这话倒是把贺绍川给问懵了。
什么叫他想不想过?他如果不想过的话,早上就不会开口挽留宁禾了。
贺绍川以为,自己白天已经将话说的够清楚了。
“早上是你说不离的,你现在这么问,是要改变主意?”
贺绍川撂起眼皮,他直视着宁禾,男人侧脸线条流畅利落,透着一股淡漠的疏离感。
他在等着宁禾的回答。
贺绍川也在这一刻,似乎弄明白了宁禾今天的反常。
也许宁禾是做了一天自己不喜欢的事情后,觉得自己依旧不喜欢这里,不想留下,甚至还想要去找那个男人。
贺绍川静静等着,决定权不在他手上,对于一个心不在自己身上的女人,不管他怎么做,都抓不住。
“改变什么主意啊?我想跟你好好过,但你总是拒绝我,贺绍川你到底有没有当我是你的妻子?!”
“你当然是我的妻子!”贺绍川没有犹豫脱口而出。
宁禾唇角微微扬起一抹不易察觉的弧度。
她又继续逼问:“那你为什么不搬回来睡?”
贺绍川没想到宁禾是因为这个哭的。
“你是因为这个才哭的?”贺绍川困惑地问。
宁禾没好气地哼一声:“贺绍川,你要不要出去问问,哪家夫妻分房睡的?还是说你嫌弃我了?”
贺绍川不知道宁禾这脑子里在想些什么。
他的脸色有些严肃,语气都跟着沉了几分:“宁禾,我没有嫌弃你,我只是怕你因为这一时兴起而后悔。”
“后悔?我有什么可后悔的?反倒是你,如果你不搬回来,我就跟你离婚!错过了我,到时候有你后悔的!”
“不仅如此,我还要对外宣称是你不行,嫌弃我了!”
贺绍川被宁禾这一番歪理听的蹙起了眉。
“宁禾,你知道你在说什么吗?”
“当然!”
宁禾从床上下来,她伸手指向床面,语气哀怨:“你好好瞧瞧,我都把被单床单全给换新的了,你不搬回来睡,是不是太过分了?”
被宁禾这么一提醒,贺绍川这才注意到,被单床单确实换了。
换的还是他们结婚时,老丈人家送来的陪嫁,一套大红喜字的被单与床单。
这套大红喜字的被单,一下子又将贺绍川的思绪拉回到了他与宁禾的新婚之夜。
过去这么多年,贺绍川已经忘记了当时的情景,他只记得那次他们两人的感受都不是很愉快。
甚至那晚过后,宁禾就与他分房睡。
贺绍川一直以为,是新婚之夜带给宁禾的感受不好,导致她产生了阴影,从而对自己流露出了厌恶。
也正是因为这样,贺绍川对他们夫妻之间分房睡的模式也习以为常了。
他甚至荒唐地想,只要宁禾不离婚,怎么样都行,分房睡也不是不能接受。
可今天,宁禾却对他说,如果不睡在一起,她就离婚。
贺绍川没让宁禾拎桶,他一人拎着两个桶走在前面,宁禾则牵着谦霖跟在他身后。
“小宁,你们一家也是去澡堂洗澡的吗?”赵兰的声音在宁禾身后响起。
他们刚出家门就碰上隔壁杨副团长一家,赵兰跟她男人杨国强一人拎着一个大红塑料桶,里头换洗衣服装的满满当当的。
杨国强拎着塑料桶跟贺绍川并排着走,两个男人边走边聊起天来。
而跟在赵兰身旁的两个小姑娘,一左一右牵着军子的手。
那两姑娘就是赵兰的女儿。
“是呀,吃晚饭出了一身汗,还是来澡堂子洗澡痛快。”宁禾笑着回。
赵兰会心地笑了:“还真是头一回瞧见你们一家三口去澡堂子洗澡呢。”
之前原身知道澡堂开放的时间,早早独自一人拎着桶来抢位子洗澡,从来就没有跟着贺绍川一道来过。
这会儿快走到澡堂了,人也逐渐多了起来,都是大院的军属,瞧见宁禾一家三口时,都怀疑自己看错了,个个交头接耳起来。
赵兰自然知道那几个妇女在小声议论着什么,她脸色不好地冲她们嚷嚷:“有完没完了你们?聊天到后头去聊,别耽搁我们排队!”
说着,赵兰直接撞开那群堵在那聊天的队伍。
几个女人不满地朝赵兰抱怨道:“赵兰,这是我们排的队伍,你怎么能插队呢?!”
“这是队伍啊?你去问问你男人,他们排队是这么像面团似的排法吗?”
赵兰一番话,堵得那几个女人哑口无言,她不予理会,转身朝宁禾招手。
“小宁快来排队,你排在我后头!”
宁禾简直是哭笑不得,她得多向赵兰学学才行,脸皮要比恶人厚,才能专治恶人!
宁禾应了声,牵着谦霖排到了赵兰身后。
赵兰一家五口,外加宁禾一家,早已经将队伍排成了长龙。
刚才那几个嘴碎的见状,脸色愈发不满起来。
对着赵兰就是一顿阴阳怪气:“赵兰,你现在装什么好人?你之前不还说贺团长的媳妇败家吗?你都不愿意跟她相处,今儿个是怎么了?又是帮她说话,又是帮她占位置,到头来你才是那棵墙头草啊!”
“就是啊,赵兰,你在背后说贺团长媳妇的话还不少吗?现在又在这装什么好人?”
她们你一言,我一句的,说的赵兰脸色气成了猪肝色。
赵兰转身想要回怼过去,却被宁禾一把拉住。
她不解地看向宁禾,宁禾朝她摇了摇头,小声对赵兰说:“赵兰姐,你是什么样的人,我还不了解吗?”
纵然赵兰对她有不满,那也是对之前的宁禾不满,宁禾还是能分辨的出是非的。
赵兰有些不好意意思地低下了头,她之前的确是瞧不起小宁。
宁禾扭头看向那几个趾高气昂的妇女,她一眼就从人群中看见了早上嘴碎的那两个妇女。
那两个女人对上宁禾含着笑意的眸子时,脸色一僵,连忙低头想要隐藏自己,可惜早就来不及了。
宁禾眉眼弯弯,唇角边的笑容荡开了:“哟,这不是李连长夫人,跟王排长夫人吗?这么巧呢,也来澡堂子洗澡呀?”
被宁禾叫做夫人的两个女人面色一紧,环顾四周,发现周围的军人以及军属都将目光落在她们脸上。
两人连忙阻止道:“你,你你胡说什么!”
宁禾置若罔闻:“什么胡说?李连长、王排长难道不是你们的男人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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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洗澡,我带谦霖去男澡堂洗澡。”贺绍川淡淡看了宁禾一眼。
他伸手将谦霖牵到自己身旁,谦霖进去时,还朝宁禾挥了挥手。
宁禾笑着拎起桶,跟着赵兰往女澡堂里走去。
正要走进澡堂时,就听见澡堂外响起两道男人粗矿的声音。
“臭娘们!老子带你来大院,是让你来伺候老子的,不是让你给老子找事添堵的!”男人的叫骂声很难听。
随着叫骂声刚停下,又是一道巴掌声响起。
“呸!打死你个败家娘们!娶你真是倒了我八辈子血霉!”
没有人敢看热闹,也没有人敢出手相劝。
这应该就是那两个女人的报应。
赵兰扯了扯宁禾:“别看了,她们就是活该!保不准明天连她们男人都会被赶出部队!”
“这么严重?”宁禾问。
“你刚没听我男人说呢?那两个男的也不是什么好东西,都有媳妇有孩子了,还在队里勾搭女兵!”
宁禾是真不知道这些男兵的思想竟然这么的荒诞淫乱!
赵兰见宁禾不说话了,她还以为是自己的话把宁禾吓到了。
赵兰连忙笑着解释:“小宁,你就放心吧,你家贺团长可是个好男人,他不会做出这种事情来的。”
男人出不出轨这种事,纵然贺绍川是她丈夫,宁禾也不敢打包票。
“好了好了,赵兰姐我们快洗吧!”
宁禾拉着赵兰进到女澡堂里,赵兰的两个女儿早就站在一个热水喷头下面,两人拿着肥皂就往身上抹泡沫。
澡堂里清一色白花花的肉体,都是女人,宁禾自然也没有什么不好意思。
她生病那会儿,那副身子早就没有隐私,没有尊严了。
身体虚弱的时候,连床都起不来,那时候是她妈妈端着尿盆在床上解决了,人来人往的病房,就用了布帘子挡住,偏偏那布帘子拉不全,总会留一条很大的缝隙,人走进走出的,看见都是难免的,医院里根本就没有隐私。
如今拥有了一副健康的身体,宁禾更不会有什么不好意思的。
她大方地褪去身上所有的衣服,露出姣好的身段。
整个女澡堂里,雾气蒙蒙,哗啦啦的流水声彻响在整个澡堂。
宁禾背对着人,双手揉搓着手里的肥皂,搓出好多好多的泡沫来,她才往身上抹。
刚脱干净衣服的赵兰一抬头,就看眼身旁那前凸后翘、肌肤白皙水润的酮体。
明明跟自己一样,都是生了孩子的女人。
但小宁偏偏看上去还是个少女。
腰是腰、胸是胸、屁股是屁股的。
赵兰眼里流露出了羡慕来:“小宁啊,你们家老贺是不是每晚都黏在你身上,不想起床了?”
宁禾抹泡沫的手顿了顿,她有些没听清楚赵兰说了什么。
宁禾回头疑惑不解地看了赵兰一眼:“赵兰姐,你刚才说什么了?我没听清。”
这种话在这么多人的场合不太好说出口,赵兰走近到宁禾的身旁,再一次瞥了眼宁禾身上那沉甸甸的两团。
她小声问:“小宁啊,你生谦霖那会儿,喂没喂过奶?”
这次宁禾可算是听清了,只不过这个问题,宁禾还真不知道该怎么回答赵兰。
原身喂没喂过谦霖啊,这她怎么知道?
她才刚穿来没几天。
不过她看书里,有一句原身对谦霖态度的描写,谦霖从出生就没喝过原身一口奶。
所以应该是没喂过吧?
宁禾笑了笑,她当然不能说自己不愿意奶孩子了。
宁禾从房间出来,两父子听到动静,一同回过头。
贺绍川看着眼前女人的打扮,那双深邃的眸子,此时像是被点亮了一把火,他的眼神变得熠熠生辉。
身旁的谦霖首呼:“妈妈,你今天真漂亮!”
宁禾自己本身是学服装设计的,对衣服有独特的领悟与见解。
她从衣柜里翻遍了衣服,最终才找到了一条黑色牛仔面料的背带裤。
在这个年代,背带裤算是很流行的衣服款式了。
但这大热天的,穿着背带长裤,别说穿着热了,这要是急着上厕所,脱裤子都成了一件麻烦的事情。
更何况这背带裤是束脚的设计,导致上半身宽,下半身紧,看起来很不协调,不太好看。
宁禾当机立断,拿着剪刀将背带裤剪成了背带裙,上半身搭配了一件白色的短袖。
她将头发扎成两个松松的麻花辫,头戴着一顶草帽。
整个人看上去就像个刚成年的少女。
贺绍川心里突然升起一股负罪感。
就像是他拐骗了个小姑娘回来当媳妇。
“我好了,走吧?”
宁禾朝微怔的贺绍川眨了眨眼睛。
他滚了滚喉咙,嗓音沙哑地问:“身体舒服了吗?
不舒服的话就在家里躺着,我和谦霖很快回来。”
“己经不疼了。”
宁禾连忙摇头:“成天在家里待着,很闷的,我想出去走走。”
宁禾都这么说了,贺绍川自然也没有意见。
宁禾拉着谦霖的手,跟着贺绍川出了门。
隔壁赵兰买菜刚回来,瞧见他们一家三口出门,不禁稀奇地问:“这休息天的,去哪儿玩?”
谦霖开心地回答:“赵阿姨,我们要去逛集市。”
赵兰笑呵呵:“谦霖要去逛集市呀?
那可得牵好爸爸妈妈的手,集市上人多。”
谦霖听了点了点头,连忙照做,伸手去拉贺绍川。
谦霖一手牵着爸爸,一手牵着妈妈,礼貌地跟赵兰道别,一家三口和谐地往外走。
赵兰看着一家三口幸福的背影,由衷的替他们感到开心。
……走到集市上,他们先去了百货商场。
谦霖来过这里一次,对这里很熟悉,兴奋地向贺绍川介绍起来。
“爸爸,商场的一楼就是卖车子的,二楼是卖衣服的,三楼是卖书的,我跟妈妈上次来过这里!”
贺绍川听了谦霖说的话后,转头看向宁禾,问她:“钱还够用吗?”
毕竟百货商场里的东西比外头卖的贵。
宁禾点了点头:“够用的,不够我也会主动跟你说,你又不是不知道我。”
再说了,这次来买东西,用的不是宁禾的钱。
宁禾没随军的这些年,贺绍川寄回去的钱,都被宁禾的父亲退回来了。
宁禾的父亲是当村长的,不缺钱,他的意思是,他自己的亲女儿、亲外孙住在他家,他会照顾好,给钱被外人知道像什么样子?
而且老丈人知道,娶宁禾并非贺绍川的本意,是他带着宁禾找上了门,才让贺绍川不得不娶宁禾。
老丈人自知理亏,也知道贺绍川之前给女方家的彩礼并不打算退回来,他深知贺绍川身上没什么钱,不仅不要贺绍川出一分彩礼,还倒贴了嫁妆。
只不过贺绍川也没有要宁禾的嫁妆,宁禾带到贺家的嫁妆全在宁禾那儿。
都被原身花得分文不剩。
老丈人不要他的钱,就这样,那三年的钱贺绍川都存着,他没有动过,甚至想以后跟宁禾回趟娘家,他要亲自把钱给他老丈人。
毕竟宁禾己经嫁给了自己,在娘家住了三年,就算老丈人不要他的钱,伙食费总是要给的。
他们走进卖车的店,宁禾一眼相中了一辆蓝色的三轮车。
三轮车后面的空间,完全可以按照她的设计图改装利用起来。
贺绍川看出宁禾想要这辆车后,他首接问了老板价格。
老板伸手指了个数:“两百块。”
宁禾当场傻了眼,可身旁的贺绍川大有掏钱的动作,宁禾一把按住了他的手。
贺绍川疑惑地看向宁:“怎么了?
不是喜欢这辆车吗?”
宁禾拉着男人的手,她只是想拉贺绍川出去,跟他说说。
可当女人的手握住他时,贺绍川却眼看着,那双白皙的柔荑搭在了自己手上。
女人的手娇软白皙,宁禾压根没有用什么力道,他却感觉,被宁禾握住的手掌一片灼热。
他跟着宁禾走到门口,宁禾凑到贺绍川耳旁说:“一辆车卖两百块,你不砍价的吗?”
“砍价?”
贺绍川有些匪夷所思:“这里是百货商场,价格都是定好的。”
宁禾摇了摇头,她对贺绍川说:“一会儿你别说话,看我的。”
贺绍川不知道宁禾想要做什么,他深深看了宁禾一眼,点头全听她的。
宁禾转身,站在店门口喊谦霖:“霖宝,走了。”
谦霖还有些没反应过来,诧异地问宁禾:“妈妈,我们不买车了吗?”
宁禾朝谦霖招手:“这家车子卖贵了,我们去另一家买。”
等谦霖走过来,她牵起谦霖的手,略带抱歉地朝老板笑笑:“老板,不好意思,车子我们不买了。”
老板眼看着一家三口转身要走,瞬间不淡定了,他语气有些急地叫住宁禾。
“诶,这位女同志,你先别走,价格都好商量的。”
一开始老板看着这一家三口的打扮,随口报了个价格,眼看着男人都要掏钱了,老板还想着这单可以赚不少。
可只是几分钟的时间,到嘴的肉要飞了,他怎么可能错失这个千载难逢赚钱的机会!
要知道,这个年代能买得起车子的家庭,很少很少。
一辆车不是买不起,而是舍不得买。
他到现在己经整整一个月没开单了。
少赚点就少赚点吧,至少能赚到钱。
宁禾背对着老板,朝贺绍川露出一抹势在必得的笑容来,她压着嗓音说:“你看,现在的主动权在我们手上。”
贺绍川眉心舒展开来,看着宁禾一副小人得志的模样,他不禁笑了。
宁禾转过身,一脸为难地对老板说:“老板,隔壁那家店的老板答应我,只收我180块钱,您这边卖两百,价格差太多了,如果您这边价格能压到比180块还低的话,我们马上付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