精品文与首长复婚,我养崽随军都可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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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分类:现代都市
  • 作者:茵栀
  • 更新:2024-08-19 21:24:00
  • 最新章节:第4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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完整版小说推荐《与首长复婚,我养崽随军都可行》,此文也受到了多方面的关注,可见网络热度颇高!主角有宁禾贺绍川,由作者“茵栀”精心编写完成,简介如下:她穿书了,穿成了年代文里同名同姓的炮灰原配。 炮灰就是炮灰,一出场就搅和男女主的婚事。 开局就是婚后三年,炮灰原配为了嫁给凤凰妈宝男,吵闹着要跟男主离婚,抛夫弃子,离家出走。 她一个劲吐槽原身,炮灰女配真是不懂享福,从今天起,这福气她替原身享了! 摆脱短寿命运,拥有一个健康的身体,她可不会浪费大好时光。 她决定要努力搞事业! 承包大院食堂,开设服装厂,勇当上了女老板。 最后,她事业蒸蒸日上,订单接到手软,数钱数到抽筋。 追求她的男人,排成了长龙,就连那当上首长的前夫都来求她复合。...

《精品文与首长复婚,我养崽随军都可行》精彩片段


贺绍川轻轻拍了拍贺谦霖的脑袋: “你先吃,爸爸出去看看。”

贺谦霖乖巧地点头,他看着贺绍川起身出门的身影,稚嫩秀气的小脸上浮现出一抹担忧。

贺谦霖很希望爸爸妈妈能够好好沟通。

只不过,要想好好沟通,重点要看他妈妈的心情。

贺谦霖一想起妈妈看向爸爸的眼神,都像是裹着冰刀子般,他的心也跟着寒了几分。

小小年纪的他,不懂妈妈为什么会这么厌恶爸爸。

还有他,打从他有记忆以来,贺谦霖记得很清楚,他的妈妈不像别人的妈妈,从来没有抱过他,更没有对他笑过。

在外公家的时候,贺谦霖都是同外公外婆睡一起。

跟着妈妈来到大院后,他都是同爸爸睡一屋的。

就连他身上穿的衣服,都是隔壁邻居婶婶的儿子小军,穿旧穿小的衣服,送给贺谦霖穿的。

这要是不知道的,都还以为贺谦霖是个没妈的野孩子。

可孩子又有什么错呢?他才是最渴望能够得到母爱的那个啊!

……

贺绍川推开门走到院子外。

宁禾背对着他,蹲在晾衣架下,灰白色的烟雾缕缕升起。

随之飘来的还有那一股子燃烧的烟味。

贺绍川面色一紧,大步走到宁禾面前,伸手进一旁的水缸里,舀了一瓢水,浇在了那燃着火星子的火盆上。

只听见‘嘶‘了一声,火苗被扑灭。

男人压制住怒火的嗓音从宁禾头顶落下:“做什么?你是想把我们一家三口都活活烧死吗?!”

宁禾看着盆里那烧了一半的信纸,如今因为一瓢水浇下,纸灰与烧到一半的信纸全都搅和在一起,变成黏黏糊糊的一团。

她抬头看向贺绍川,那张凌乱的小脸表露出无辜来。

宁禾起身,连忙解释:“我就是想把这些不合时宜的东西都给烧了。”

贺绍川愣了下,目光再次落向火盆里。

那黏黏糊糊的一团,虽看不清上头写着什么,但很明显能看出是信纸。

目光一转,又停留在宁禾脚边的铁匣子,里头已是空荡荡的,什么都没有。

贺绍川这才信了,宁禾是真的将这些书信都给烧了。

但这样的做法还是太过危险,贺绍川面色缓和了几分,却又忍不住说了宁禾。

“只是让你收好,别让谦霖瞧见就行,不用特地烧了。在院子里烧火,要是一个没注意,房子烧了事小,闹出人命性质就严重了。”

这若放在之前,贺绍川多说几句,就能引得原身激动扯嗓子骂街。

可宁禾不是原身。

她听完贺绍川的话,倏地对他展露出了一丝甜笑:“我知道了,以后不会了。”

贺绍川愣在了原地,他失神地看向眼前,对他展露出笑容的女人。

宁禾是村子里公认的漂亮,打从谈婚论嫁起,宁家的门槛都被媒人踏烂了。

说亲的人家,从村头排到了村尾,都是来向宁禾提亲的。

如果不是那一场意外,贺绍川与宁禾是不可能会有交集的。

更别提这十里八乡最俊的姑娘,最后竟然嫁给了他。

贺绍川虽是娶了村里最漂亮的姑娘,可这小姑娘的心不在自己身上,两人虽成了夫妻,可这日子却过得如履薄冰。

贺绍川不知道该怎么跟宁禾相处,似乎也习惯了宁禾对他的恶言相向。

这还是头一回瞧见她对自己笑。

宁禾长得漂亮,一笑起来就更漂亮了。

那一双清冷的眸子,此时荡着笑意,眉眼弯弯像月牙,脸颊两侧若隐若现出两颗浅浅小梨涡,红润的唇瓣微扬起,露出洁白的贝齿。

若说现在的宁禾,是个没结婚的小姑娘,这话说出去都会有人信。

以前的宁禾哪里对他笑过?更别提会像今天这样,心平气和同他好好沟通。

贺绍川很快回过神,他淡淡收回目光,轻咳一声:“嗯,没别的事的话,我就先去营里了,谦霖吃完早饭后,自己会去隔壁杨副团长家找小军玩。”

宁禾打断贺绍川的话:“等一下,我都说我不走了,谦霖还麻烦别人做什么?就让他在家里,我带他。”

“你带?”贺绍川一脸犹疑地看向宁禾。

“嗯!”宁禾没有犹豫地点了点头:“我是谦霖的亲妈,带他是应该的。”

男人浓密的眉心拢得更紧了。

她什么时候愿意带孩子了?

当初他老丈人带着他们俩母子到大院来的时候,宁禾就提前表态过,她可以搬来这里住,但孩子她不带。

原身甚至要贺绍川给她介绍个工作,也不愿在家带孩子。

贺绍川头疼,他白天也有工作,让谦霖一个三岁的娃娃待家里头,他更不放心。

好在隔壁杨副团长的爱人是个热心肠的,说可以把谦霖放她家里头,这样跟她儿子小军也有个伴,一起玩儿。

贺绍川不太愿意麻烦别人,可谁知道原身听了,二话不说表示了赞同。

贺绍川后来给原身介绍了个在供销社上班的工作,可原身没做两天,就嫌累,不愿意做了。

贺绍川倒也没说什么,不上班就不上班吧,他一个月一百来块薪资,养活一大一小也绰绰有余。

可后来,现实给了贺绍川一个响亮的大嘴巴子。

他每月上交给原身的工资,她都花了一分不剩。

就这么个花钱大手大脚,又不愿意带孩子的女人,今天破天荒主动要带孩子了?

贺绍川觉得宁禾今天变得很不一样了。

她到底是怎么了?

见贺绍川没反应,宁禾伸手在他眼前晃了晃:“怎么了?我不可以带谦霖吗?”

宁禾知道原身对贺谦霖态度冷淡,男主不愿意把儿子给她带也正常。

她想着,来日方长吧,她现在刚穿来,男主不信任她也是正常的,但是宁禾相信,日久见人心,总有一天男主会放心把儿子交给她的。

不对,该是让儿子主动黏着她才行。

就在宁禾自我pua自己的时候,贺绍川终于松了口。

“好,那就麻烦你带着谦霖了,中午我带饭回来。”

宁禾:……

带自己的儿子还得说麻烦?

这男主跟原身之间的感情到底淡薄到了什么地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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谦霖点了点头,妈妈毕竟是刚开始尝试要改变,如果一下子告诉了爸爸,妈妈说不定会害羞地不敢再改变了。

宁禾拿过裤衩子,量了尺寸后,就开始认真缝制起来。

做内裤和袜子不费时间,缝制起来只用了一个小时的时间。

她总共给贺绍川做了五条裤衩子和五双红袜子。

连带着给谦霖做的小内裤一起过了一遍水后,就拿到院子的晾衣架上晒了晒。

隔壁的赵兰也在晒衣服,一抬头就瞧见宁禾正拿着男人的裤衩子晾晒。

赵兰像是活见鬼般瞪大了眼睛,她没看错吧?

小宁现在晒的,是贺团长的裤衩子?!!

宁禾晒完一回头就与赵兰的目光对上。

宁禾笑着问:“赵兰姐,昨天的油渣好吃吗?”

赵兰很快回过了神,一回味起油渣的香味,她都忍不住跟着咽口水。

“好吃好吃!”虽然她没有吃多少。

大部分的油渣都被军子吃了精光。

宁禾有些诧异:“这么快都吃完了吗?”

赵兰不好意思地笑笑:“军子那臭小子没吃过油渣这好东西,一吃就停不下来了。”

“军子喜欢吃,下次我再多做些。”

赵兰一听,哪好意思啊,她连忙摆手:“小宁,我们那好一直吃你的,你昨天又是给军子一袋糖果,又是拿了一盒油渣,我都要不好意思了。”

宁禾笑了笑:“赵兰姐,你们帮了我们一家很多,我们才要不好意思了,都是街坊邻里的,别客气!”

赵兰也不好再说些什么,只能连连点头:“哎,小宁你真是变得越来越随和了。”

说话间,赵兰又将视线落在晾衣架上挂着的衣物上。

“你这是在给你男人晒衣服呢?”赵兰问。

宁禾愣了下,知道被赵兰瞧见了,她大方地笑道:“川子上一天班也辛苦了,我在家没事就多分担一些。”

赵兰听了点了点头,显然对宁禾这番话很是赞同。

“你能这么想,你们夫妻往后的日子,一定会越过越好的。”

宁禾当然也是这么想的,日子一定要越过越好才行啊!

部队。

“呦呵,老贺你手里拿着的是什么东西?”

贺绍川刚走进去,杨国强指着他手里的铝盒就问。

这可真是太稀奇了,贺绍川可从未带东西到部队里来。

贺绍川无奈笑着说:“是午饭。”

“哟,你媳妇儿做的?”杨国强诧异的问。

他还记得,昨晚上老贺一脸严肃地往家里跑。

杨国强原以为是老贺的婆娘又在作妖了,可没想到今天老贺竟然带着盒饭来了。

还是他婆娘做的。

昨天杨国强回到家,赵兰都跟他说了,老贺的婆娘不仅给了军子一袋糖果,还拿了一盒亲手炸的油渣来,他也尝过,那味儿老香了!

以前从未见过老贺的媳妇做过饭,没想到这手艺倒是不差啊!

所以他们这是床头吵架床尾和了?

贺绍川听杨国强提起了宁禾,脑海中不自觉浮现出宁禾那张笑吟吟的脸。

他点了点头,随手将铝盒放在了桌上:“中午我不去食堂吃饭了。”

杨国强见他点头,悬着的一颗心可算是安稳落地。

他走到贺绍川面前,压低嗓音对贺绍川说:“你跟你媳妇儿的关系能缓和,我可就放心了。”

贺绍川不解地看了杨国强一眼,什么时候他与宁禾的夫妻关系好坏,值得让外人这么在意了?

杨国强环顾了下四周,见没有外人,才放心地同贺绍川说起。

“这不马上就要建军节了吗?我今儿来得早,听上头说,过几天将会派文工团的女同志们下来表演。”

贺绍川眉头一紧:“什么?”

杨国强瞧见贺绍川这幅模样,他咽了口唾沫,不敢再继续说下去。

“离我们最近的文工团就那么一个,那文工团里的一枝花自然也会来参加。”

文工团里的一枝花,说的就是贺绍川的前未婚妻。

那个被他辜负了真心的女人。

贺绍川一想起来,就很是头疼。

当初是他辜负了于念白,贺绍川为了弥补于家的损失,当初给付出去的彩礼,没有收回来分毫。

可就算是这样,过去了三年时光,贺绍川依旧不想和于念白碰面。

不是害怕,更不是心虚。

而是贺绍川想到了宁禾。

他与宁禾才刚缓和了关系,一旦宁禾知道了于念白来到了部队里。

他和宁禾的关系会再一次打入谷底。

这不是贺绍川的猜测,是他的肯定。

因为三年前就发生过这样的事情。

三年前,贺绍川与宁禾仓促结了婚,在婚后第二天,于念白就找上了门,她哭着恳求贺绍川回来,甚至就差跪在宁禾面前,求着宁禾把贺绍川还给她了。

可当时的宁禾丢不起这个脸,冷眼看着于念白苦苦恳求,最后拿起角落里的扫帚一把将于念白轰走了。

宁禾的泼辣也在那时候出了名。

人人都说贺绍川的媳妇儿,心眼坏又泼辣,硬生生拆散了一对鸳鸯。

当时宁禾听到了外头这些流言蜚语,与贺绍川大吵一架,更是在大半夜独自一人回了娘家。

再后面就是宁禾怀孕,贺绍川去了部队,一对夫妻就这么生分了三年。

贺绍川一想到三年前的事情,眉心突突直跳。

他对杨国强说:“八一那天我就不来了。”

“啊?”杨国强愣了下,随后又想到了什么:“不对,八一那天有颁奖呢,人人都要到场,而且你肯定会得奖的,你就等着八一那天来领奖吧!”

贺绍川一阵头疼,八一那天不说整个军区部队的战士,还会邀请家属前来出席,他不敢想象宁禾见到于念白会是什么样的反应。

……

宁禾打了个喷嚏。

到底是谁在骂她?这是她今天打的第三个喷嚏了!

谦霖连忙递来了一张纸给宁禾。

宁禾笑着接过,摸了摸谦霖的脑袋:“我们霖宝真是越来越暖啦!”

谦霖脸色一红。

宁禾忍着笑,谦霖哪哪都好,就是这脸皮子太薄了。

“走吧,我们今天去大院的食堂吃饭。”宁禾牵着谦霖的手。

谦霖有些意外:“去食堂吃?”

他还从未去过,谦霖只知道妈妈以前经常一个人去食堂吃饭。

可现在,妈妈要带着自己一起去吃。

“对呀,快去把妈妈给你做的新衣裳换上。”

谦霖一脸认真地摇摇头:“吃饭会弄脏新衣服的。”

宁禾无奈地笑了笑:“弄脏了让爸爸洗,洗不掉的话,妈妈再给你做一套更漂亮的。”

谦霖还有些犹豫,宁禾压根不给他犹豫的机会,推他进了房间:“快去换,晚了好吃的可就被抢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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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品试读


宁禾捏了捏谦霖的小鼻头:“你个小墙头草,哪边有好处倒哪边呐?”

谦霖被宁禾逗得咯咯咯地笑了起来。

贺绍川看着眼前这幅孩子笑、妻子闹的场景,冰冷坚硬的心脏仿佛注入了一股暖流,正在一点一点融化他冰封的心。

趁着贺绍川去了厨房的间隙,宁禾将刚做好的那些新衣服都藏在了谦霖的房间。

可不能被贺绍川发现了。

虽然贺绍川不搞大男子主义那一套,但贺绍川毕竟是军人,宁禾是军属。

身为军属的宁禾,在大院里赚军属的钱,这件事若是传出去,对贺绍川影响不好。

所以宁禾一开始才没有跟那位妇人说,这些衣服是她自己做的。

为的就是想要避免这些不必要的麻烦。

很快三碗面都煮好了,是简简单单的青菜鸡蛋面。

煎得金黄酥香的鸡蛋搭配上绿油油的青菜,看上去就特别有食欲。

不过就是这天儿太热了,吃热的面食简直就是一个挑战。

宁禾看着吃几口面的谦霖,额头鼻尖都已经冒出了汗珠来了。

她拿帕子给谦霖轻轻擦拭,宁禾一整碗面始终迟迟未动。

“不好吃就不吃吧,等会儿我去食堂给你打饭。”贺绍川也注意到了宁禾面前原封不动的一碗面。

是啊,他差点忘了,宁禾来大院的这些日子,都是吃食堂,自己做的东西是一口没吃。

她该是不喜欢的。

不喜欢他煮的东西,甚至有关于他的一切。

贺绍川垂下眸子,埋头一声不吭地吃着面。

宁禾愣了下,贺绍川是不是误会了什么?

“我都还没吃呢,你怎么知道我会觉得不好吃?”宁禾反问。

贺绍川抬头看向宁禾,还没反应过来,就见宁禾夹起一筷子面条,吹了吹大口往嘴里塞。

这番举动让贺绍川很意外。

直到咽下嘴里的东西后,宁禾才继续说:“面有点烫,我是想晾会儿再吃的。”

贺绍川知道是自己误会宁禾了,态度诚恳地向宁禾道歉:“是我先入为主,误会了你。”

宁禾当然知道贺绍川为什么会这么觉得,还不是因为原身的原因。

她摆了摆手,又补充了一句:“还有,这面很好吃,我很喜欢。”

这番漫不经心的夸赞,更让贺绍川意想不到。

“喜欢吃,就多吃点,下次我再多煮点。”贺绍川滚了滚喉咙,把话尽量说得自然些。

宁禾却反应极快地说:“不,下次不煮面了。”

“嗯?”贺绍川不解地看向宁禾。

宁禾有了个好主意,脸上的笑容深了几分:“天这么热,下次我做凉皮给你们吃!”

凉皮?

凉皮起源于陕西关中地区的美食。

在这个书信很长、车马很慢的年代。

地方美食不被人所知。

所以凉皮在京市也并不被人所知。

当然宁禾也没有吃过凉皮,她只做给家人吃过。

拌好的凉皮,味道爽辣麻香,宁禾当初做的时候,都忍不住咽口水。

难得对一种食物有了想吃的欲望,但偏偏不能吃,就这种感觉能把宁禾给逼疯。

虽然之前自己没能吃到凉皮,但现在的宁禾,换了具健康的身体。

她发誓要把上辈子没吃过的美食,通通吃了个遍!

宁禾对上贺绍川不解的目光,笑着解释道:“就是一种非常适合在夏天吃的面食,一时半会我也解释不清楚,等到时候你吃了就知道了。”

贺绍川没再说什么,他只知道现在的宁禾正在努力朝自己靠近,而他身为她的丈夫,孩子的父亲,自然也会承担起责任,挡在他们母子面前,替他们遮风挡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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宁禾摸了摸谦霖的脑袋,笑着说:“傻孩子,没事,你爸爸没发现。”

“下次我不会再露馅的,这是我跟妈妈之间的小秘密!”

谦霖一脸认真地保证。

宁禾觉得谦霖好可爱,捧着他的小脸,亲了口:“好可爱啊,妈妈的乖霖宝!”

贺绍川洗完碗进来,看到的就是这么一副母慈子孝的画面。

只不过宁禾捧着谦霖的脸,亲个不停的举动,怎么看都有些违和。

贺绍川轻咳一声,打断了他们:“水烧好了,去洗澡吧。”

话是对宁禾说的,宁禾回头看了他一眼。

她站起身,笑着对贺绍川说:“好,我去洗澡!”

宁禾出去后,谦霖生怕贺绍川会揪着刚才饭桌上那个问题,追问个不停。

他连忙低着头,拿着画笔继续在画纸上涂涂画画。

贺绍川也在这时候,注意到谦霖的举动。

他走到谦霖身后,这才看清了他在画画。

画画?

贺绍川目光微怔,脑海中浮现出当年的那件事。

那是他带着东西上门提亲的时候。

宁禾的爹带他去了宁禾的房间,贺绍川头一回踏进女孩的闺房。

起初他不太好意思。

可当他踏进去的时候,看到的却是满墙壁的画。

画很漂亮,贺绍川不是专业的,他看不懂画的含义,却也感叹画画的人那双巧夺天工的手。

可身旁的女人却是讥讽地打断了贺绍川的思绪。

“好看吗?

你一个泥腿子看得懂吗?”

女人用最恶毒的话,拉回了贺绍川的思绪。

贺绍川看向眼前满脸尽显厌恶的宁禾。

她看自己的眼神,就宛如在看一件脏东西。

女人瞪着自己,恶狠狠地说:“要不是你,我现在要嫁的人就是他了!

谁要你救我的?

就算我嫁给了你,你也别想我会跟你好好过日子,看看这些画,再看看这些他写给我的信,里面都是他对我的爱意,而你永远都比不上他!”

贺绍川的呼吸变得急促,他回过神,眸子越发的阴沉。

“谁教你画画的?”

贺绍川突然出声,吓了谦霖一跳。

谦霖回头看向背着灯站在他身后的爸爸,灯光笼罩在他的身上,落下一大片阴影。

谦霖看不清爸爸脸上的神色,他顺了顺胸口说:“爸爸,你吓我一跳!

这是妈妈教我画画的。”

“爸爸你看看我画的好不好?”

谦霖笑着拿着画递到贺绍川面前。

贺绍川看着纸上五颜六色的线条,虽然杂乱无章,但远远看去,这些各种颜色的线条搭配的很好,竟有一种凌乱的美感。

贺绍川压下莫名的情绪,语气有些冰冷:“不好看,你不适合画画,以后别画了。”

谦霖撇了撇嘴,不满地嘟囔一声:“爸爸骗人!

妈妈都说我很有画画的天赋,我画的画,妈妈可喜欢了!”

“画画的天赋?”

贺绍川呢喃了一声,很快变了脸色,他的侧脸落在阴影中显得很冷。

就连说话的语气,都带着一股不容拒绝的强硬:“男子汉就该好好读书,长大报效国家,而不是不务正业。”

谦霖拿着画纸的小手落在半空,他感觉今天的爸爸怪怪的。

可谦霖一首记得宁禾对他说过的话,他不服气地应了声:“画画不是不务正业!

画画可以挣很多很多的钱!”

这次谦霖可没有再露馅了,他只说画画能赚钱,没有说他们今天卖衣服赚钱了。

听到谦霖这句反驳,贺绍川脑海中的记忆像是开闸的洪水,一涌而出。

“当兵了不起吗?

你能赚很多钱吗?

你养得起我吗?

我爸爸可是村长,我从小捧在手心里宠到大的,就你那点津贴够养活我吗?

如果不是你的话,我早就嫁进城里当阔太太的!”

想到这些,再看到谦霖手里的画。

贺绍川混沌的眸子逐渐清明。

原来她还是想离婚,还是想离开他,只不过这一次,她想连谦霖一块带走。

贺绍川紧抿着薄唇,一手扯过谦霖手里的画,当着谦霖的面,将画纸撕成粉碎。

“以后不许再画了,否则我会连那些纸笔都给扔了!”

谦霖到底只是一个三岁的孩子,被贺绍川这么一威胁,当场委屈地哭了出来。

宁禾刚穿好衣服就听见堂屋里传来谦霖的哭声。

她连忙跑回堂屋,一进去就看见满地的碎纸屑。

两父子就这么面对面僵持着,谦霖看见宁禾,哭的更大声了。

宁禾蹲在谦霖面前,拿着帕子擦拭他脸上的泪水,轻声细语问:“好端端的,怎么哭了?”

宁禾瞧见那满地的碎纸屑,也能猜到什么。

谦霖看了贺绍川一眼,触及到爸爸那双无波无澜的视线,谦霖咽下要说的话,低下了头。

男人低沉的声音在宁禾身后响起:“谦霖不适合画画,以后别教他画画了。”

宁禾安抚谦霖坐下后,她转过身,神色平静地看着贺绍川。

男人却没有看她,目光冷冷落向别处。

宁禾不懂贺绍川怎么了,就因为谦霖画画,就惹得他不悦了?

画画惹他了?

“为什么?”

宁禾问。

听见她问,贺绍川的目光终于落在了宁禾脸上。

她眨了眨眼睛,一张明媚白皙的脸上显露出了困惑,倒像是真的不记得当初她说过的话了。

“谦霖以后的路,我己经给他规划好了,做个军人保家卫国。”

男人的目光浓稠深邃,好似一方看不见底的深潭,一脚踏进去,便会粉身碎骨。

可宁禾却没有丝毫退缩,在听到贺绍川的回答后。

她满脑子都是未来子承父业的谦霖,不苟言笑、冷漠疏离。

如果谦霖长大后会是这样的模样,那他的人生还有什么意思?

像个傀儡,按照贺绍川规划的人生活着,碌碌无为,按部就班,枉费了大好的青春与年华。

“可是他不喜欢,他现在的兴趣就是画画,我们不应该剥夺谦霖的爱好!”

宁禾不悦地反驳回去。

贺绍川就这么静静地看着宁禾,宁禾也不甘示弱地盯着他看。

两人都忘了昨晚那一夜的情动与温存。

仿佛这段关系又回到了最初的水火不容。


宁禾从房间出来,两父子听到动静,一同回过头。

贺绍川看着眼前女人的打扮,那双深邃的眸子,此时像是被点亮了一把火,他的眼神变得熠熠生辉。

身旁的谦霖首呼:“妈妈,你今天真漂亮!”

宁禾自己本身是学服装设计的,对衣服有独特的领悟与见解。

她从衣柜里翻遍了衣服,最终才找到了一条黑色牛仔面料的背带裤。

在这个年代,背带裤算是很流行的衣服款式了。

但这大热天的,穿着背带长裤,别说穿着热了,这要是急着上厕所,脱裤子都成了一件麻烦的事情。

更何况这背带裤是束脚的设计,导致上半身宽,下半身紧,看起来很不协调,不太好看。

宁禾当机立断,拿着剪刀将背带裤剪成了背带裙,上半身搭配了一件白色的短袖。

她将头发扎成两个松松的麻花辫,头戴着一顶草帽。

整个人看上去就像个刚成年的少女。

贺绍川心里突然升起一股负罪感。

就像是他拐骗了个小姑娘回来当媳妇。

“我好了,走吧?”

宁禾朝微怔的贺绍川眨了眨眼睛。

他滚了滚喉咙,嗓音沙哑地问:“身体舒服了吗?

不舒服的话就在家里躺着,我和谦霖很快回来。”

“己经不疼了。”

宁禾连忙摇头:“成天在家里待着,很闷的,我想出去走走。”

宁禾都这么说了,贺绍川自然也没有意见。

宁禾拉着谦霖的手,跟着贺绍川出了门。

隔壁赵兰买菜刚回来,瞧见他们一家三口出门,不禁稀奇地问:“这休息天的,去哪儿玩?”

谦霖开心地回答:“赵阿姨,我们要去逛集市。”

赵兰笑呵呵:“谦霖要去逛集市呀?

那可得牵好爸爸妈妈的手,集市上人多。”

谦霖听了点了点头,连忙照做,伸手去拉贺绍川。

谦霖一手牵着爸爸,一手牵着妈妈,礼貌地跟赵兰道别,一家三口和谐地往外走。

赵兰看着一家三口幸福的背影,由衷的替他们感到开心。

……走到集市上,他们先去了百货商场。

谦霖来过这里一次,对这里很熟悉,兴奋地向贺绍川介绍起来。

“爸爸,商场的一楼就是卖车子的,二楼是卖衣服的,三楼是卖书的,我跟妈妈上次来过这里!”

贺绍川听了谦霖说的话后,转头看向宁禾,问她:“钱还够用吗?”

毕竟百货商场里的东西比外头卖的贵。

宁禾点了点头:“够用的,不够我也会主动跟你说,你又不是不知道我。”

再说了,这次来买东西,用的不是宁禾的钱。

宁禾没随军的这些年,贺绍川寄回去的钱,都被宁禾的父亲退回来了。

宁禾的父亲是当村长的,不缺钱,他的意思是,他自己的亲女儿、亲外孙住在他家,他会照顾好,给钱被外人知道像什么样子?

而且老丈人知道,娶宁禾并非贺绍川的本意,是他带着宁禾找上了门,才让贺绍川不得不娶宁禾。

老丈人自知理亏,也知道贺绍川之前给女方家的彩礼并不打算退回来,他深知贺绍川身上没什么钱,不仅不要贺绍川出一分彩礼,还倒贴了嫁妆。

只不过贺绍川也没有要宁禾的嫁妆,宁禾带到贺家的嫁妆全在宁禾那儿。

都被原身花得分文不剩。

老丈人不要他的钱,就这样,那三年的钱贺绍川都存着,他没有动过,甚至想以后跟宁禾回趟娘家,他要亲自把钱给他老丈人。

毕竟宁禾己经嫁给了自己,在娘家住了三年,就算老丈人不要他的钱,伙食费总是要给的。

他们走进卖车的店,宁禾一眼相中了一辆蓝色的三轮车。

三轮车后面的空间,完全可以按照她的设计图改装利用起来。

贺绍川看出宁禾想要这辆车后,他首接问了老板价格。

老板伸手指了个数:“两百块。”

宁禾当场傻了眼,可身旁的贺绍川大有掏钱的动作,宁禾一把按住了他的手。

贺绍川疑惑地看向宁:“怎么了?

不是喜欢这辆车吗?”

宁禾拉着男人的手,她只是想拉贺绍川出去,跟他说说。

可当女人的手握住他时,贺绍川却眼看着,那双白皙的柔荑搭在了自己手上。

女人的手娇软白皙,宁禾压根没有用什么力道,他却感觉,被宁禾握住的手掌一片灼热。

他跟着宁禾走到门口,宁禾凑到贺绍川耳旁说:“一辆车卖两百块,你不砍价的吗?”

“砍价?”

贺绍川有些匪夷所思:“这里是百货商场,价格都是定好的。”

宁禾摇了摇头,她对贺绍川说:“一会儿你别说话,看我的。”

贺绍川不知道宁禾想要做什么,他深深看了宁禾一眼,点头全听她的。

宁禾转身,站在店门口喊谦霖:“霖宝,走了。”

谦霖还有些没反应过来,诧异地问宁禾:“妈妈,我们不买车了吗?”

宁禾朝谦霖招手:“这家车子卖贵了,我们去另一家买。”

等谦霖走过来,她牵起谦霖的手,略带抱歉地朝老板笑笑:“老板,不好意思,车子我们不买了。”

老板眼看着一家三口转身要走,瞬间不淡定了,他语气有些急地叫住宁禾。

“诶,这位女同志,你先别走,价格都好商量的。”

一开始老板看着这一家三口的打扮,随口报了个价格,眼看着男人都要掏钱了,老板还想着这单可以赚不少。

可只是几分钟的时间,到嘴的肉要飞了,他怎么可能错失这个千载难逢赚钱的机会!

要知道,这个年代能买得起车子的家庭,很少很少。

一辆车不是买不起,而是舍不得买。

他到现在己经整整一个月没开单了。

少赚点就少赚点吧,至少能赚到钱。

宁禾背对着老板,朝贺绍川露出一抹势在必得的笑容来,她压着嗓音说:“你看,现在的主动权在我们手上。”

贺绍川眉心舒展开来,看着宁禾一副小人得志的模样,他不禁笑了。

宁禾转过身,一脸为难地对老板说:“老板,隔壁那家店的老板答应我,只收我180块钱,您这边卖两百,价格差太多了,如果您这边价格能压到比180块还低的话,我们马上付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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